是巴西流柔術。”慶助千壽笑眯眯的解釋說。
其實日本柔道他也很瞭解,只不過突然就想出來的主意換成了巴西柔術。
“……”西園寺有朋沉默了一下,想說慶助千壽在陰自己,但是將道理柔道還是柔術他都一竅不通,對他而言沒有什麼區別。
“還繼續嗎?”慶助千壽問道。
沉默了一下西園寺有朋還是說道:“讓我再試試吧。”
慶助千壽表面上平淡的點點頭,心裡樂開了花。不管是柔道柔術還是格鬥擒拿等技術,他都只是個理論派,實戰經驗太少。
而之所以現在能拿西園寺有朋喂招,除了本身身體素質有一定差距以外,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為自己本身就是一個劍道大家,可以說西園寺有朋的肩膀顫一下他就知道下一回合要怎麼打,因此利用間隙判斷自己該怎麼辦的時間非常非常充裕。
換句話說如果對面的人是修習其他空手道、柔道之類的人,他就是沒有辦法像這樣輕鬆灑脫了。
而兩個人的對練也漸漸引來了一些人圍觀。
劍道對劍道,空手道對空手道這樣同型別的切磋非常常見,但是跨型別的切磋就很少見了,雖然很多人都知道要增長切磋經驗的道理,但是願意和不同‘流派’的人切磋的人還是很少。
西園寺有朋裝作看不到這些圍觀的人,調整呼吸和狀態,心無旁騖的盯著慶助千壽。
慶助千壽也感覺西園寺有朋的氣息比剛才高了不止一籌,也認真了一些。
……
“哈……哈……哈……”西園寺有朋喘著粗氣,用木劍做柺杖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才不至於讓自己倒在地上。
慶助千壽也好不到哪去,說到底他的身手還夠不到那群怪物所在的領域,勝過西園寺有朋並沒有表面那麼輕鬆。
但是對於圍觀的人們來說,表面上可以看到的確實是慶助千壽碾壓了西園寺有朋,這基本上是兩個人攻擊方式的差異所導致的,因為眾人看到的是西園寺有朋一次次的被慶助千壽給摔在地上。
而且慶助千壽並沒有欺負西園寺有朋使用的是沒有刀刃的木劍,而是認真的把木劍當做是具有鋒利刀刃的真刀來閃躲。
西園寺有朋喘勻了氣,站直身體,雙方相對鞠躬,告示了這場切磋結束。
如潮的掌聲在周圍響起,二人似乎此前一直恍然未覺,一臉茫然的看著周圍的鼓掌群眾們。
其實慶助千壽是覺得比較可惜的,如果不是因為圍觀的人太多,他還想用西園寺有朋陪自己練練擒拿術的。
“你們搞什麼動靜呢?”突然尾藤縣湖從人群裡面擠出來問道。
“怎麼了?”慶助千壽看尾藤縣湖的表情似乎不太友善,直接問道。
“出警啊!還能怎麼了,全系行動就找不到你們兩個了,打電話也不接,我一路打聽才聽說教養課有高手切磋。”尾藤縣湖翻了個白眼。
簡單來說一個系會被分為三個組,白天兩組值守,晚上一組值守,白天發生案件的時候先出去一個組,另一組負責在後方提供幫助,以及應對同時發生其他案件的情況,這也是為什麼西園寺有朋和慶助千壽可以毫無顧慮直接跑教養課打個痛快的原因,這個時候如果有案件要二系偵辦的話自然會把二人自動編入留守的那一組。
兩個人同時看了一眼放在一邊的手機,果然亮著有未接電話或郵件等情況的指示燈,之前打的太專心,而且電話鈴聲本身也被周圍嘈雜的人群遮蔽住了。
“什麼案子需要全系出動?”慶助千壽問道。
說道嚴肅的問題,尾藤縣湖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有一個搶劫犯逃到了大街上。”
第三十六章 搶劫犯與追車戰
“咦?這個孩子好像很眼熟啊?”慶助千壽居高臨下的盯著柯南,明知故問道。
畢竟慶助千壽這個身份,還沒有和柯南有過溝通。
“你們昨天才剛見過,他就是毛利先生家的孩子,其實他比毛利先生更容易出現在案發現場。”山縣公望和善的解釋道。
慶助千壽充分扮演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哦?可是我聽人說那位名偵探毛利先生才是被厄運附體、招惹案件、去哪哪出事、走哪哪死人、坐飛機墜機、坐火車脫軌、坐輪船沉船的體質啊?”
“不,只是我們的目暮警部和毛利先生是老相識,所以才會這樣吐槽而已。”山縣公望解釋道。
‘喂喂……你們這不是直接在說這些體質全是我的嗎?’站在兩人腳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