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調查過了,她曾經嘗試出演的特攝電影《歌美拉抵禦奧特曼》系列,好像你也是編劇之一吧?你們兩個都出席過首映會。”說起這個安室透重新打量一邊水間月:“嘖嘖,全才啊。”
“我算哪門子編劇,就是一個隨口出來的想法和導演說了說而已,三浦導演太客氣了。”水間月搖搖頭,這件事被拿出來說跟公開處刑一樣,頗為不舒服。
不過很快他就注意起了別的事情:“首映會的時候我們不僅見過,很聊得很熟絡,現在一看怎麼感覺……感覺有陰謀?”
“說不好啊,不過就好像你之前不知道她一樣,基爾應該沒機會知道你是考比勒吧,畢竟組織裡面又沒有喜歡傳話的人,以她的本事應該打聽不起你。”安室透分析了一下。
“噹噹”有人敲門。
兩人沒有驚訝,水間月站起來開啟了門。
一個身材高挑的金髮美女走了進來,隨意的坐在了桌子的一邊:“再聊什麼呢?兩位帥哥。”
“還能是誰,就是那個出了風頭的基爾唄。”安室透笑了笑。
“那可是,她可把你想做了多少年的事情給做了,對吧。”金髮美女給了安室透一個風情萬種的媚眼。
安室透以‘波本’的身份可沒有立場仇恨赤井秀一,立刻撇清道:“別說奇怪的話,追殺叛徒是每個組織成員都想做的。”
“是嗎?哼哼。”美女笑了兩聲,掏出一支菸點了起來。
來人是比水間月還要早一個月回到東京的貝爾摩德,水間月臉上那個慶助千壽的易容就是她做的。
“易容的怎麼樣?習慣麼?”貝爾摩德問道,就像在做客戶回訪一樣。
“很舒適,就是還不夠帥,走在街上回頭率還是一般般。”水間月咂咂嘴。
貝爾摩德樂了:“那是你自己的氣質問題。”
“切……還是講講基爾到底怎麼擊殺赤井秀一的吧,不是說他潛進組織的時候實力和琴酒同一線的嗎?”難不成基爾雖然是個低階些的成員卻比琴酒還強大。
“細節我也不清楚,還讓我們聽聽本地人怎麼說的吧?”安室透看向貝爾摩德。
“說說也沒什麼。”貝爾摩德點點頭,順手把剛點起來的煙掐滅:“在組織裡面都在傳是基爾殺了赤井秀一,其實只是基爾親手開槍而已,整個計劃是琴酒計劃好了的。”
水間月沒有出聲,用眼神催促貝爾摩德快講快講。
“基爾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被fbi的人逮了。”貝爾摩德下一句話就幹懵了水間月,這是什麼展開?
“誒?”貝爾摩德卻閉口不說了,惡作劇般的笑容看了一眼水間月:“我們全知全能的考比勒大人不能自己‘推算’出現這件事嗎?”
“別逗了,我今天第一次知道基爾這個代號,瞭解的太貧瘠了怎麼推算?”水間月早就想好了對於這種話的說辭。
“那好吧,被fbi逮了之後,琴酒花了不少功夫把她又救了回來。”
“然後呢?”水間月催促道。
“以琴酒的性格,你覺得他會怎麼做?”貝爾摩德反問道。
“嗯?”水間月一愣。
“琴酒無比多疑,他救回基爾之後反而會懷疑基爾是怎麼從fbi手上活下來的。”安室透介面道。
“別搶答啊。”貝爾摩德白了安室透一眼,說到底她還是無時無刻想再測試一下考比勒的頭腦。
“靠的是裝病!”水間月突然說道,但是眉頭緊緊的擰成一團。
“嗯?繼續?”貝爾摩德一愣。
水間月擰著眉頭,低頭看著桌面,雙手緊緊的窩在一起:“基爾想要不說出組織的任何秘密還要保全自身,最好的辦法就是製造一起意外,而這個意外還得達到足夠影響fbi對她審問,又不能影響組織對她的營救,植物人,對吧?”
“光靠猜測?你對基爾的智慧瞭解嗎?”貝爾摩德狐疑的看著水間月。
“當然是有線索的。”水間月還是那個姿勢不動,緊握的雙手似乎握的更緊了,上面已經鼓起一根根青色的靜脈血管:“雖然人在群馬但我還不至於徹底聾掉或者瞎掉,前兩週東京莫名其妙的出現好幾起莫名其妙的恐怖襲擊,算一下時間就是琴酒去救援基爾吧?”
既然安室透說這件事貝爾摩德能作為本地人講述,就說明這件事發生在貝爾摩德回東京之後,也就是這個月內,這樣把兩週前發生的恐怖襲擊案和它聯絡在一起就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