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水間月想了想說道,言下之意就是在向松田陣平宣告,已經見過家長、準備訂婚了。
“太慢……”松田陣平撇撇嘴,嘲諷說。他覺得他來攻略的話,幾個月時間就能把人叼到床上去……
只是他自己沒有感覺到,這個撇嘴的動作太輕微了。
“所以我才說嘛,原來我居然開局就幹掉了對我來說威脅最大的超級boss嘛。”水間月有些得意的說道。
當然這個‘boss’指的是遊戲裡面的超級怪物,而不是組織裡的‘那位先生’。
水間月現在可沒有懷疑松田陣平是組織裡面的人。
雖然身份神秘的老婦人來東京的第一天,就直言要去警察醫院去看望一個朋友。
但是水間月提前埋在警察醫院,原本用於關注松田陣平狀況的眼線向他彙報了,老婦人進了警察醫院,什麼人也沒有見,只是和她的那個保鏢一起找了張長椅做了一會便離開了,所以水間月將其判斷為目的只是為了試探自己和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因為謹慎起見,這些眼線用的不是考比勒情報組的人,而是從魏興湖手下的殺手組借來的人。
“切……那你當初要是沒有找到米花醫院的炸彈,讓我在摩天輪上直接被炸死,不是更方便了嗎?”松田陣平又撇撇嘴,只是在水間月看來只是嘴角抽搐了一下的程度。
水間月無奈的攤手:“你要是直接死了我才贏不了呢!”
“美和子本來就有正義心理,如果你為了正義和炸彈同歸於盡的話,保證會在她心裡留一個磨不掉的位置。”
“而且,作為男人如果吃死人的醋的話也會被人笑話,就算是我笑到最後那也是輸了……”水間月又是一攤手,心裡還想著如果不是這傢伙沒有攻略成功,佐藤美和子說不好對於與松田陣平臉型相近的高木抱有什麼樣的第一印象了。
而且回想起來原著中的準確劇情,水間月覺得還好那個時候自己找到了米花醫院的炸彈,才讓松田陣平的郵件沒發出去。
“那你就加油吧。”松田陣平突然說道:“在我恢復之前穩定住自己的地位吧。”
“你什麼意思?”水間月的臉變黑了:“還不死心嗎?”
“畢竟只是訂婚而已,還沒有結婚不是嗎?”松田陣平反問道。
“……”水間月不說話了。
“怎麼?害怕了嗎?”松田陣平挑眉問道。
如果佐藤美和子選擇的是這樣一個慫包的話,那他一定會去追求的,即使不會被接受也要勸說佐藤美和子她的選擇不正確。
水間月低下頭,陰沉著臉說了句話,松田陣平的臉色變了:“真的?”
“你很快就知道了。”
看了一眼時間,水間月站起身來:“先說一件事,我來這裡的事情不要告訴別人,一會說起來就說你醒來之後什麼人都沒有看見,你的父母再過幾分鐘就回來。”說完不管松田陣平答應沒答應就轉身走出病房。
十分鐘後,松田陣平的父母擔憂的回到病房,就看見了正靠在床頭,屈伸雙臂的松田陣平。
“兒子!”淚水盈滿了二老的眼眶,松田陣平的母親更是一個健步撲上來抱住了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的父親雖然沒有表示激動的情緒,但也站在一邊默默的擦眼淚。
四年啊!他們的兒子已經躺在這裡四年了!
一具會呼吸的屍體,無論誰看到植物人,都很難在客觀上否認這句評價。
這四年間,這所醫院的無數醫生都或直接或委婉的建議過他們選擇給他們的兒子安樂死,全都被他們拒絕了。
就在剛才,還有一個副院長在提醒他們,是他們自己同意嘗試了新藥,如果松田陣平因此死亡醫院不負任何責任。
“我回來了,對不起這一覺我睡得太久了。”松田陣平抱住母親,溫柔的笑著,拍了拍母親的後背。
“陣平……我好想你啊!”松田陣平的母親抱著松田陣平,帶著哭腔喊道。
誰說她的兒子會死?誰說他醒不來了?松田陣平的母親現在好想把那些冷嘲熱諷的醫生、院長;那些滿臉‘我是為了你好’的親戚、朋友全都拉到眼前,讓他們好好看看,她的兒子回來了!
松田陣平突然一使勁,想要下床,結果直挺挺的向窗邊栽去。
松田陣平的母親伸手去拉,可惜抓不住。
即將摔在地上的一剎那,松田陣平的父親伸手托住了他。
“畢竟你躺了四年,你要慢慢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