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這是因為這不是我的本意!”
“可是這沒意義,事實上就是我已經在輕視別人的生命了。”水間月就好像精神病發作了一樣,頹然的說道:“我現在已經快要被同化成這些漠視生命的混球一樣了!”用腳在自己和黑羽快鬥之間劃一條線,水間月低落的說道:“也許有一天我面對我的敵人的時候,我的敵人可以代表邪惡,但是我卻不能代表正義了。”
黑羽快鬥站了起來,走到水間月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哪又有什麼關係呢?我曾經聽到一句諺語是‘惡人還需要惡人來欺負’,所以我相信警官這樣的人,即使成為了惡人也只會欺負其他惡人不是嗎?自己是不是光輝萬丈又有什麼關係,當你為了正義而對抗黑暗的時候,那不就是正義了嗎?”
“那叫‘惡人還須惡人磨!’”水間月沒好氣的說道,一把把黑羽快鬥推到之前他劃下的那條線之後:“想當然的小鬼,所以你就趁著自己的價值觀還這麼可愛的時候繼續保持下去吧?別在給我想著那些打打殺殺的東西,繼續做你那光輝靚麗的怪盜基德吧!”
黑羽快鬥為什麼會問這些,水間月很容易就猜得出來,還不是本來怪盜基德當的好好的,但是在和‘動物園’以及水間月的接觸過程中,開始懷疑起人生來,質疑起來,是否只有和黑暗面有所接觸,才能繼續當下去怪盜基德。
但是水間月除了告訴黑羽快鬥世界有多麼殘酷和黑暗面非常危險以外回答不了他任何問題,就好比抽菸的人告訴別人煙不是好東西不能碰一樣,既是真情實意的,也是尤為可笑的。
當然,水間月自己是不希望黑羽快鬥踏進這裡的,雖然想不起來在原著中黑羽快鬥到底過著什麼樣的生活,但是水間月相信他即使不靠近黑暗也可以過得很好。
“有人來了!”黑羽快斗的耳朵動了動,一轉身就變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警員。
“我的老天啊!”中森警部一進來就是一聲大叫,他之前在大廳裡的混亂之中被怪盜基德偷襲,清醒之後才知道怪盜基德還利用了他的身份一段時間,氣的牙齒都癢癢了。
然而等到看到屋內的情況,這些氣氛全都遺忘在九霄雲外了:“基德……基德他現在已經這麼能惹事了嗎?”
遙想他當年追捕怪盜基德的時候,基德不過是偷一個寶石就跑的程度,從來沒有發生過其他的么蛾子。
再看看現在,三次兩次就會出現槍擊事件、**殺人事件、這次居然還有恐怖分子使用熱武器,還有七個死者!地上還躺著一個全身都是血,還被銬起來的人!
誒,銬起來?中森警部楞了一下,又仔細看了一眼地上的德倫斯,確實是用警用手銬銬起來的。
“這個是我在外面遇到的,順便就活捉了,好像是個俄國人,反抗很激烈。”水間月輕描淡寫的就把德倫斯的一身傷帶了過去。
“他身上這個,是槍傷吧?唉……還得聯絡俄國領事館?這個基德,這件惹得事情怎麼這麼麻煩。”中森警部鬱悶的碎碎念著。
黑羽快鬥差點就直接出聲抗議,拒絕背鍋了,好在意識到自己現在得偽裝,及時住了嘴。
冷靜下來之後,黑羽快鬥悲催的發現,好像按照水間月的說法,這些人還真的都是被自己引來的……或者是雙色翡翠。
“麻煩就麻煩唄,反正這件事保證不用我們管,外面那群自衛隊的肯定大包大攬的要接管這邊,你不給他們還不依呢。”水間月雖然說著,但是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
因為他突然意識到一件頭疼的事情,按照失態的發展,他幾乎不可能把德倫斯弄回組織詢問他是哪來的了,要是落到警視廳手裡還好說,但是偏偏最大的可能就是被自衛隊接收了。
不能審問情報是一回事,但是德倫斯此前知道水間月是在這場戰鬥中一個團伙的頭領,要是這件事被告訴自衛隊,不管會不會被取信水間月都是一身的腥臊了。
要不直接把他弄死?水間月的眼裡閃過一絲寒芒,雖然費了點力氣把他活捉然後又弄死有些不甘心,但是總比暴露的自己要強得多。
隨後水間月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難道自己現在真的輕易就會想到殺人嗎?
搖搖頭,水間月想了想,決定還是破罐子破摔把這玩意交給組織解決吧。
“水間,你搖什麼頭呢?”中森警部疑惑的聲音喚醒了水間月,他在注意到自己在人前走神了。
“沒事,我只是在想這件事最後會怎樣結尾呢?”水間月聳聳肩。
“恐怖襲擊唄,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