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部分(3 / 4)

簡訊。

…………

“居然掉在這了……唉,差點要被管理官罵了。”水間月撅著屁股鑽進自己辦公桌下面,在厚厚的灰塵下面找到了一張印刷資料,正是關於二十年前對於犯人當時所用車的報告。

仔細想一想就想起來,就在拿到資料的那個晚上,自己在座位上看資料的時候,聽到美和子的呼喚之後急急忙忙的站起來收拾資料,想必就是那時候弄掉了一張卻沒有注意到吧。

“警部,你楠本隆平的資料已經調查清楚了,他說的應該是真的……額。”白鳥拿著一疊資料走了進來找水間月,結果只找到了……一個屁股。

“怎麼了?”水間月從桌子底下退了出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您……在做什麼?”白鳥問道。

“沒什麼……找點東西而已。”水間月隨手把那張資料和桌子下面搶救出來的其他鉛筆橡皮之類的東西一起放在桌子上,走到白鳥面前拿過他手裡的檔案:“你說楠本隆平說的是真的?”

“是的,經過調查,十五年前那場案件的時間,他已經被家人送到國外了,所以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白鳥回答道。

“他現在在哪?”水間月在白鳥準備資料上也找到了這件事,而且二十年前他並不在東京生活。

“在審訊室,松本管理官在親自詢問他。”

“苦了他了……”水間月想象一下那個場景,不由得搖搖頭,打消原本想過去看一看的打算。

找出之前的檔案袋,把裡面的檔案拿出來,還有在桌子底下找到的檔案一字排開,水間月重新尋找其其中隱藏的線索來。

原本以為在莊堂家的裡面找到的人就應該是案件的兇手,沒想到居然不是,這樣水間月感覺自己需要重新評估起來柯南這個事件漩渦的功力了。

“現在唯一不知道意義的線索就只有這個了吧?”水間月看著面前的資料,如果當做解謎遊戲來看的話,目前唯一沒有用上的內容就是這個了。

被殺的三個人從表面上三個人都沒有任何交集,而且也和兇手哼唱的披頭士名曲沒有關聯,不過這三個人每個週六晚上都會離開家一段時間,但是他們的家人都不知道他們做什麼,如果三個人互相有什麼交集的話就在這裡了。

不過老實說,比較守舊的日本家庭男性地位比女性高太多,這種男主人出門消遣家人不知道他幹什麼的情況非常常見,更別提二十年前了。

不過他們回到家之後都有說過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被他們的家人記下來,經過回憶交給了警察。

身為醫生的方川繼治在某個週六回到家之後,喝的醉醺醺的情緒激動的抱怨道:“居然說我是一個愛哭鬼,瞧不起人嘛!”

大學理工教授麥田篤則在一個週六徹夜不回家時,他的妻子給他打電話,結果被他粗暴的吼道:“我正在看醫生,別來煩我!”

當然這個醫生應該不是方川繼治,警方徹底搜尋過方川繼治的接診記錄,沒有發現任何和麥田篤則的交往圈有交集的人。

不得不說,因為有一個警員喪命的緣故,當時警視廳在這個案子上傾斜了大量的人力,被害者的人際圈被調查了三層甚至第四層,依然沒有發現被害者之間有交集。

第三個被害者是十五年前遇害的律師鍋井進,他的兒子記得父親每個週日起床都會說一些怪話,比如“昨晚父親又被撞飛了,好慘啊。”

另外,鍋井進被殺的時候他的兒子就在隔壁的房間但是不敢出門,他聽到了一些兇手的話語:“可別怨我!這是你該受的包牌懲罰,都要怪你那樣子找我的碴,我才會向準備聽牌一樣一時心慌,被警察給砍了那麼大一道傷。”

水間月把這四段話抄寫下來,依然沒有想明白這其中會有什麼關聯,把寫好的紙疊起來揣進兜裡,再把已經確認好沒有缺失的資料裝回檔案袋裡面,水間月站起身來。

“警視還在審訊室嗎?”

“是的。”

“我要去看看。”

……

等到水間月走到審訊室的時候,看到的居然不是松本管理官在審問楠本隆平,而是毛利大叔在對著松本管理官連連搖頭。

“這是怎麼了?”水間月拉住旁邊一個警員問道。

那個警員苦笑的回答說:“我們想讓毛利先生做一個筆錄,結果毛利先生說自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警視他不滿意,就親自去問毛利先生,但是……”

“唉……”水間月搖了搖頭,毛利大叔能記得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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