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的命令啊水間,我還以為你大清早就出去做線索尋訪是為了偷懶呢!”目暮警部興高采烈的拍了拍水間月的肩膀。
心中有鬼的水間月淌了滴汗。
“別生氣哦,早上你瞪著一雙黑眼圈告訴我你要外出尋訪怎麼看都是想要找地方補覺嘛。”目暮警部尷尬的辯解道,果然還是薑還是老的辣。
“彆著急啊!別忘了我們還有一個眼前的案子等著破呢!”水間月哭笑不得的說道,這兩位大佬光想念著二十年前的陳年舊事,似乎已經忘了還沒有找到殺害平棟堂次的兇手。
“對啊,是誰殺了他?”目暮警部才反應過來。
“根據我的分析,兇手的身份有兩種可能,但是指向的都是同一類人群。”水間月舉起兩個手指:“第一種,兇手不希望二十年前的案件追訴期超時,所以模仿兇手作案,讓追訴期延長,在電視對兇手大放厥詞的專家自然成了最好的目標,而會有這種訴求的人除了管理官以外只有被害者的家屬了;另一隻可能,今天早上的電視節目,兇手看到之後發現了平棟堂次就是兇手,然後前來複仇,對二十年前兇手有怨恨的人應該還是隻有被害者的家屬。”水間月陳述著。
“不應該只限制在被害者的家屬上吧?”目暮警部覺得水間月的分析不夠正確。
“因為保密資料。”松本管理官說道:“二十年前的兇手吹口哨這件事還有殺人的手法全都是保密資料裡面的內容,而模仿犯可以把這些都模仿出來就說明他們是知道保密資料的人,除了警方這邊資料外洩以外,就只剩下被害人的家屬了。”
“沒錯,所以我建議現在兵分四路,分別查訪麻將館,還有那個被害人的親屬。”水間月建議道,隨後又改口:“不對,應該是有幾個知情的家屬就分幾路,現在距離殺人案剛過去不足一個小時,兇手現在應該還在處理痕跡,從現場來看兇手至少會被沾上一些濺出的血跡。”
“沒有仔細看關於被害者家屬的資料嗎?現在還是分四組就可以了。”目暮警部給了水間月一個白眼:“方川繼治沒有後代,家屬只有他的妻子;麥田篤則的妻子已經去世了,目前知情的嫌疑人只剩下了他的弟弟,鍋井進在被害之前就和他的妻子離婚了,知道情況的只有他的獨生子。”
“我帶人去拜訪鍋井進的兒子,目暮帶人去見見麥田篤則的弟弟,水間帶人去找方川繼治的妻子,其餘人扣去維護現場的人,剩下的人去排查麻將館。”松本管理官二話不說安排了起來。
眨眼間,松本管理官和目暮警官就各種點了五六個人跟著自己走了,就剩下水間月了。
“公望!”水間月喊了一聲山縣公望,他手下的系主任:“你去點幾個人去一趟方川家,這是地址。”不顧山縣公望驚訝的眼神,水間月把寫有方川家地址的字條拍給他。
因為水間月一秒就猜出來了松本管理官的小算盤,方川繼治的妻子已經六十歲了,麥田篤則的弟弟也年近六十了,和他們相比有可能作案報仇就只有鍋井進才二十幾歲的兒子,而松本管理官想要親手逮捕犯人心切,所以把水間月和目暮警部支到了另外兩個被害人的家屬上。
“好了,鑑識人員和法醫不用一起行動,留下你、你、你和你們兩個看護保護現場,剩下的人和我一起排查麻將館。”水間月從懷裡掏出標註了麻將館大全的地圖,剛想要把平棟堂次的家標註在上面,才想起來萬一平棟堂次這二十年搬家了怎麼辦,只好作罷,將距離前三個被害人的家距離都差不多的麻將館都標註了出來,水間月三個人一組分配了每組一個麻將館的任務,正好把加藤熊信一個人剩下來了,水間月打發他去查一下平棟堂次有沒有搬過家,二十年前的住址在哪。
……
水間月走進了他的第一個目標麻將館。
“你好啊,只有你一個人嗎?”麻將館的服務檯站著一個上了年紀的服務員,髮際線岌岌可危的髮型有些好笑,熱情的向水間月打著招呼。
“你好,我不是來打麻將的。”水間月笑了笑,走了過來。
“我覺得你也不是,很少有人白天來打麻將。”服務員大叔笑呵呵的說道:“那麼年輕人,你想要什麼?”
“我是警察。”水間月掏出自己的警官證遞給對方看:“別擔心,我只是來詢問一些陳年往事而已。”
“陳年往事?”服務員大叔有些沒聽懂。
“首先第一個問題,您在這裡工作多少時間了?”
“我想想,大概馬上就快三十年了吧。”
“那麼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