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介意我拿回去慢慢看嗎?“水間月拿起手中的檔案袋問道,在兩道凍死人的視線下有些無法集中注意力。
“拿走吧,但是注意一下時間,最後一個星期了。“目暮警部囑咐道。
“慢著。“松本警視叫住已經轉過身的水間月:“把這個一起拿走。“又從抽屜裡面拿出來一個檔案袋丟給水間月。
一把接住檔案袋,水間月好奇的看著這個同樣古舊但是沒有署名的檔案袋:“這是……“
“這個案件的一個補充資料吧,有一些東西被設為隱秘內容。“松本警視說道。
“我知道了。“水間月點點頭,因為防止有模仿犯出現混淆視角,在辦案過程中避免一些重要的特徵讓別人知道,這就是隱秘的內容了。
隱秘內容的檔案袋比前一個檔案袋小一些,水間月直接把它塞進前一個裡面,拿在手裡離開了。
“警視……水間他可以嗎?“目暮警部遲疑的問道。
“那是你調教的得意手下,自己都沒有信心嗎?“松本警視打趣道。
“水間這孩子……我看不懂。“目暮警部搖搖頭。
松本警視沉默了一下說道:“死馬當活馬醫吧,只剩下一週時間了,當然我一不要放棄,不能把雞蛋放到一個籃子裡面,鐵籃子一不行。“
……
還有一週時間呢,水間月是這麼想的,週末給美和子過完生日還有一天的時間,無需著急。
看了一眼三系的辦公室,佐藤美和子還有一些工作在做,和水間月喜歡直接叫人幫自己幹活不同,佐藤美和子有一些凡事親力親為的架勢。
因為想等美和子一起回去,所以水間月先回自己的辦公室,翻看起來剛才的檔案。
“警部,這是什麼啊?“有值夜班的警員正百無聊賴的待著,看到水間月在翻資料問道。
“過幾天的案子,提前看一看。“·水間月隨口回答道,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話裡的歧義。
“啊……“提問的警員變成了雷驚了的蛤蟆,嘴巴長的比河馬還大,什麼也沒問出來。
結果等到水間月看完一個案子之後,警視廳裡面又流傳著一條午夜流言。
“聽說了嗎?二系的系長水間月,可以提前預知幾天後會發生的案件!“大致就是這樣的流言。
而流言事主水間月自己還沒有意識到這件事,他現在正在重新用一張白紙把數起案件列出來。
從時間順序來排列,第一件事是發生在二十年前的入室殺人案,被害者叫方川繼治,被害時五十歲,職業是醫生,兇器是他家中收藏的日本刀,同時兇器被帶走。
案件特點,死者背後被用刀刻上了一個大大的大寫字母“e“檔案裡面二十年前的黑白照片,但是顏色改變不了那景象給水間月的血腥的感受。
第二件起發生在第一起的兩天後,同樣是入室殺人案,兇器是同一把日本刀,被害人是東都大學理工系的教授麥田篤則,四十二歲,背後背刻了一個“s “。
水間月盯著那張照片看了一會,在紙上寫下了“刀法嫻熟,轉折圓潤“的評價。
而第三起案件……水間月的呼吸紊亂了。
第三起案件是當時調查這起案件的警官,森村警部補,當時他在兩個被害者住處發現有一輛車頻繁出現,因此看到這輛車的時候上前盤問,結果被對方直接駕車撞擊,不幸……殉職,死後追加了兩級為警視。
深吸了一口氣,水間月看起了第四起案件。
第四起案件的親身經歷者正是松本警視,當時的他在碼頭遇到了犯人,但是由於經驗不足,在向警視廳彙報的過程中被犯人發現,犯人持日本刀襲擊了松本警視,在松本警視的左眼留下疤痕後,兩個人的搏鬥中松本警視奪過了對方的日本刀,並且反砍了對方一刀。
但是由於但是一隻眼睛受了傷,松本警視不清楚這一刀砍在了前胸還是後背,只知道是橫向的一刀。
另外,松本警視發現對方的時候,時間是傍晚,天氣陰天,碼頭燈光昏暗,再加上對方帶著兜帽和明顯是假的大鬍子,松本警視對於對方的特徵完全沒有印象。
也許是因為受傷的緣故,兇手沉寂了足足五年,在十五年前又犯下最後一起案件。
死者是一名律師,當時三十四歲,名為鍋井進,水間月覺得這個名字一聽就是背鍋的料。
依然是入室殺人,兇器是自宅的菜刀,也許是因為兇手已經確認這是最後一起案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