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開始見到馬車伕的時候沒有意識到他們穿的竟然是西裝,但是仔細觀察之後果然和現代西裝有些相似之處,也難怪會被福爾摩斯的房東當做他們是流浪兒小隊呢。
“那怎麼辦啊,等著蒙朗上校出來嗎?”艾薇婭有些鬱悶的問道。
“偷偷進去唄。”水間月順口的說道。
諾亞方舟做的原汁原味的舊時代倫敦,俱樂部的安保級別也只是上世紀的普通等級,無論是多年的警務經驗還是加入組織前組織國安給他的那段特工訓練,都給水間月帶來了數十種潛入方案。
“跟上!”大手一揮,水間月帶著眾人從俱樂部的後勤供應的通道混了進去。
一路避開工作人員,慢慢從工作區摸到了客人所在的位置,又花了二十多分鐘。
如果不是帶了十多個小孩,給水間月五分鐘就夠了。
俱樂部全都是包廂式的房間,房門或虛掩或大開,從門外走過就可以聽到裡面打牌的聲音。
“服務生!拿一瓶自釀紅酒!”
“服務生!拿一盒船牌煙!”不時有這樣的吆喝從門裡傳來。
人多的優勢體現了出來,眾人散開,裝作了來消費的客人,在走廊上或快或慢的行走,目光無意間向兩側的房間瞄著。
雖然走廊上比平時多了不少小孩有些奇怪,但是帶著孩子一起來這裡,讓孩子在外面外的客人平時也有一些,所以不至於太奇怪。
而且那些房門虛掩的房間,只有孩子們可以去瞧瞧把門開啟往裡面看,被發現了也只會責怪一句調皮。
福爾摩斯的筆記上面留下了蒙朗上校的照片,對照著照片,沒多久蒙朗上校就被找到了。
幾個孩子扒住了門縫往裡面觀察著。水間月卻不能和他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