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菁菁躺床上想著剛才小陳說的,傑哥哥負重自虐體罰自己,幾次脫力累的禁昏死過去,以傑哥哥的體制能 累的昏過去,那要進行多大的體能付出才能暈倒,傑哥哥特種兵出身,他的體能訓練本身就高出普通士兵許多倍,在任何艱苦的環境下適應能力都極強。
負重鍛鍊,黎菁菁都不敢想,可憐的傑哥哥當時受多大的打擊,他是個軍人,又不能如普通人肆意宣洩自己的情緒,這種痛只有自己默默的忍受,萬惡的罪犯也不知道最後是是什麼結果。
剛才只顧著問傑哥哥的事,忘問罪犯最後抓著了沒有。
輾轉反側,睡不眠,吃無味。
崎嶇的山路,一輛軍用吉普飛擎電駛般駛過。
車內,張營長捂著臉,“菁兒妹子呀慘不忍睹,你這樣去見你傑哥哥,那不是在害我們嗎?”
“為什麼這樣說,我怎麼就害你們了?”黎菁菁一臉的無辜,有手自己搓搓小臉,什麼也沒有呀。自己早上照了鏡子才出的門,怎麼就慘不忍睹了。
“看你一臉的憂傷,俊臉又小了一圈,你說傑子見到你這樣會不會剝了我們的皮熬湯喝。”
原來是說自己有瘦了,“放心吧。張營長傑哥哥嫌你皮糙肉厚熬出的人肉湯又老又膩喝了倒胃口,不會剝你的皮的。”
“菁兒這兩天眼看著俊臉瘦了一圈,這要是讓傑子看了不定有多心痛。”三營長一副痛心疾首的樣。感覺黎菁菁的消瘦是他的錯。
“沒有你們說的那麼明顯吧。”黎菁菁摸摸自己的臉沒什麼感覺。
“怎麼不明顯了,下巴都尖了,來的時候小臉還有點圓,肯定是這兩天想傑子想的吧。”
“也不是,可能是天太熱的緣故。”
“得了吧,欲蓋彌彰,越描越黑。你到了傑子那最好還是不要掩蓋的好,這老光棍一高興,說不準傷就好利落了。”
“三營長你可張營長盡欺負我。”
“菁兒你不要理他這個潑皮無賴。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實張營長的內心還是純良的,你不計較就是了。”
“就是,我老張是個善良的人。怎麼會欺負你呢。那是看不慣傑子老牛嚼嫩草。”
“張營長我想請教個問題?”黎菁菁一臉嚴肅,還用的請教二字,一定是大事,她不想讓大家在議論她和傑哥哥,在這樣狹小空間只議論他們倆有些太尷尬了。
“菁兒妹子你說,只要你哥哥能說的一定不隱瞞。”黎菁菁手段真的是領教過了。
那天訓練剛結束,張營長帶著迷彩們去食堂,就見菁兒丫頭蹲在地上哭的那個排山倒海肝腸寸斷。年輕心軟的戰士被菁兒這樣悲慟的哭聲,震撼的眼圈也紅紅的。三營長硬是拿她沒辦法,圍著丫頭轉圈圈。
當聽到菁兒丫頭是纏著三營長帶她去見傑子,看來三營長沒有答應,這下可好,可招著菁兒了,丫頭心裡正苦的無處訴,乾脆就懶上三營長了。
看著三營急的抓耳撓腮的,張營長也不好在繼續看笑話,最後用雷鳴般的嚎叫聲止住了菁兒的哭聲。
“張營長不用緊張,我問不不一定是軍事機密,我只是好奇,你果然不方便說可以不說。”黎菁菁心想,假如那罪犯被槍殺或逮捕,事情就會有結果,已經有了結果的案子就不會是什麼秘密。
“菁兒妹子你快說,再不說,老張急的要跳車了。”咋有這樣性急的人,真不能太計較了。
“打死歌子的兇手抓住了沒有,事情最後的結果是什麼?”黎菁菁也不賣關子了,直奔主題。
“這個你是怎麼知道有歌子這個人的?”張營長很疑惑又謹慎,這麼機密的事,菁兒丫頭是怎麼知道的。
“傑哥哥帶我去過歌子的墓前,不過傑哥哥說那只是在國內的空墓,裡面只是放了些歌子的遺物。我還見過歌子的照片。”為了讓張營長不要顧慮太多,她爆出他們不知道的秘密。
“這樣啊,你知道的還不少,射殺歌子的那人渣當時就被傑子追上一槍擊斃,可惜沒留活口。這件事國際方面也沒有太多的回應,歌子的犧牲只能作為殺人刑事案件處理。當時情況緊急,傑子沒能帶歌子的遺體回來,傑子一直在為這件事耿耿於懷。
唉,可憐的傑子,歌子走了,就留下傑子一個人在這世界上發瘋,也沒人能阻止的了。那段時間傑子就如生活在地獄中,以為傑子這輩子都不會再愛女人了,沒想到這鑽石土豪王老五總於又找到了他的第二春,真的可喜可賀。”
“怎麼說話的,傑哥哥還是單身貴族,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