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服務員笑而不語,但眼睛卻瞥了一眼賬單。
那意思無非就是說:誰讓你瞎點那麼多?
“那什麼,”
戚柏平復了一下心情,忍住了想要掀桌的暴力情緒,儘量平和地說,
“我錢不夠。”
不是不夠,是壓根沒有。
剛才那個男人就是個假惺惺的混蛋,前一秒還說著“把命給你”的好聽話,下一秒就把錢包帶走,一毛錢都沒給戚柏留下。
“好的先生。”服務員收回賬單,摸出電話。
戚柏:“你幹嘛?”
服務員:“報警哦。”
戚柏:“……”
他趕緊阻止對方,那張清雋漂亮的臉上肉眼可見地開始顯出幾分無措。
“別這樣,有話好好說。”戚柏靈光一閃,道,“我可以留下來給你們刷盤子。”
服務員搖搖頭:“我們有全套機洗消毒裝置。”
“那我……我給你們站門口當迎賓?”戚柏對自己的長相很有信心,他一邊說著一邊還衝服務生拋了個媚眼。
然而服務生繼續搖頭:“我們是正經地方。”
戚柏:“我也是正經人。”
服務生:“。”
這麼拉扯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