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才懷的頭胎,心裡自然是緊張的不成樣子,越是臨近生產,心情越是緊張。
趙白州白天在任上,並不能時時相伴,倒是春眠天天貓在家裡陪她說話,也算是暫時安撫了岳氏緊張的心情。
雪柳小跑著過來,結果就看到趙鹿行在跟一個老太太吵架。
或者說是,老太太單方面在那裡跳著腳的罵,趙鹿行像是自己聾了似的,抱著手臂,倚在門邊,漫不經心的聽著她說。
看著這一幕,雪柳差點沒笑出聲來,好在控制了一下。
他們家大人如今在京中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他們家姑娘,那也是被皇上親自賞賜過東西的貴人,他們身為僕人,可不能行差踏錯,給主人家招來災禍。
而且,他們是有素質的僕人,一般情況下,都是不能笑出聲來的,除非忍不住。
眼下,雪柳覺得,自己還是能忍的。
走近了,雪柳才聽清楚,那老太太都在罵些什麼。
“還不想讓我進門了,也不想想,你們家那姑娘,天天往外面野跑不招家,還不知道跟過多少野男人呢,我們家燃哥兒能看上她,這是她的福氣!”
“你左右看看,誰家的姑娘,像你們家這樣,見天的不招家,往外面跑,還要不要臉了?”
“這樣的姑娘能嫁出去才怪了!”
“而且也不看看,你們家姑娘都多大了,我聽說都十八了吧,留在家裡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如果不是我心好,能委屈著我們家燃哥求娶她?”
……
吧啦,吧啦,吧啦。
雪柳聽完之後,已經驚呆了。
所以,這是哪裡來的絕世大奇葩?
不怪趙鹿行懶得理她,就站在那裡,雲淡風輕的聽著她罵。
畢竟,這種傻x名場面,一般情況下也碰不著,直接將門關上不聽,倒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