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自然是宋小艾本身的能力也不行,遇上什麼事兒,只會躲在顧思深身後,不能獨擋一面,這也是眾人所忌諱的。
餘太太這樣問,也並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吃瓜群眾單純的好奇。
“嗯。”春眠漫不經心的應了聲,然後轉了轉酒杯,應完之後,才笑著說道:“我覺得自己表現的已經很明顯了,雖然說我是有些門第之見,但是事無絕對,畢竟誰家的門檻也不是天生就高的,我可以接受對方是貧民出身,畢竟我和老顧當初也是白手起家,沒必要瞧不起誰,問題是,出身不高,能力又不行,你讓我怎麼接受呢?”
宋小艾連秘書的工作都做不好,工作總是出錯,說的好聽,叫性格迷糊,說的現實點,那就是能力不足以擔起秘書這個工作,怕是辦公室打雜跑腿的工作,她都做不好!
問題是,你能力不行,你肯去學也行。
可是,宋小艾學了嗎?
想到這些,春眠不由想起,委託人記憶裡,關於這次宴會的事情。
當時委託人和顧思深鬧的僵,但是委託人已經妥協了,對於顧思深和宋小艾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顧思深要帶宋小艾參加各種上流圈裡的宴會,委託人雖然不願意,可是最後也冷著臉,安排了禮儀老師去教宋小艾。
只是結果呢?
宋小艾要麼就是覺得總坐得過於筆直腰疼,要麼就是這裡疼,那裡痛,這裡不舒服,那裡又難受了。
禮儀老師一旦言語有些過了,她就覺得,對方是瞧不起她,然後就開始破罐子破摔,說她就是出身不高,沒學過這些,如果看不起她,就不必假裝接受她,直接讓她走好了!
顧思深哪裡受得了這個刺激,心疼之下,便不捨得讓宋小艾學了。
不好好學,來到這樣的場合裡,出了洋相不是再正常不過的嗎?
委屈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