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小夥伴之後,周梓嬋先回了教室,看到自習課都開始了,春眠還沒回來,便轉頭出來。
她知道,那群女生平時會在哪裡欺負人。
要麼就是在廁所,因為沒有監控,要麼就是在學校西南角,那裡的監控經常被搞壞,時靈時不靈的。
如果她們去那邊收拾人的話,就意味著,監控又壞了。
“你沒事兒吧?”周梓嬋來之前,已經想到各種可能,同時對於越寧歌那一群人,越發的唾棄了起來。
這會兒看到春眠極為自然,也極為正常,沒有半分狼狽,周梓嬋想了想,還是不放心的問道。
“沒事兒,讓你擔心了。”春眠眯著眼睛,笑得柔軟又溫和。
聽春眠這樣說,周梓嬋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能笑成這樣,便意味著,真沒事兒。
周梓嬋不清楚這中間是怎麼回事兒,想了想,小聲問道:“要告訴老師嗎?”
聽周梓嬋這樣問,春眠來了靈魂一問:“有用嗎?”
周梓嬋抿著唇,面色變得不太好看。
顯然,她也知道,告訴老師,沒什麼用處不說,還會讓那群人變本加厲。
“要不,我找人幫你報仇?”周梓嬋自己也能上,但是不一定能打過,所以想了想,小聲問道。
“謝謝你,不用了,我沒事兒,那群人這會兒……”春眠笑著謝過了周梓嬋,順便提到了那群女生,話說一半,稍稍拉長了尾音,想了想才接著說道:“還在抱團哭呢。”
說到這裡,春眠歪著頭,開玩笑一般的開口:“我打架很厲害的,高中生對於我來說,都是小朋友,是可以按在地上一捶多的那種。”
聽春眠這樣說,周梓嬋用一種,你彷彿在做夢一樣的眼神看著春眠。
只是,很快,周梓嬋又覺得,春眠可能並不是在做夢。
不然怎麼解釋,她身上一點傷痕也看不出來呢?
雖然說那群女生打人,都是挑不能露出來的地方打。
但是她剛才順手掀了一下春眠的衣襬,看了一下她後背那裡,別說是青紫了,連一塊稍稍紅的地方都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