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嶠,之前聽說他還受傷了,實在過意不去。”
“哎呀,小傷小傷。”佟倩擺擺手,“您不用記掛,我們嶠嶠剛轉學過來就能交上小鹿這樣乖的朋友,我心裡高興呢。”
雙方又聊了幾句,邢遠霖就帶著邢白鹿告辭了。
晏嶠鬆了口氣,真怕自己又一個控制不住非常自然地叫邢遠霖“爸爸”。
佟倩很是滿意:“小鹿那麼乖,果然家長也不錯,禮貌又懂分寸,而且看起來應該是很好相處的那種親家。”
晏嶠垂頭喪氣道:“您別亂說,沒可能的事。”
佟倩笑:“沒可能你連‘爸’都叫上了,騙誰呢!”
晏嶠:“……”我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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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白鹿以為這個點來會留在晏嶠家吃飯,說實話,他挺想吃佟倩做的菜。
邢遠霖卻說晏嶠爸爸出差去了,家裡只有他媽媽在,他們留下不合適,要避嫌。
邢白鹿愣了良久。
直到到家,他看著邢遠霖打算下車,終於忍不住問:“當初您和媽媽總是吵架,是因為您喜歡上別人了嗎?”
邢遠霖詫異回過頭來:“什麼?誰和你說的?你媽媽?”
邢白鹿沒回答,只問:“您背叛過我媽媽嗎?”
邢遠霖道:“沒有,當然沒有!我和你媽媽之間的爭吵是……大人之間的問題,但不是那種原則性的問題。”
邢白鹿置於膝蓋的手緊了緊:“那您想再婚嗎?”
邢遠霖愣了下:“你是怕爸爸再婚不關心你了嗎?小鹿,你馬上成年了,爸爸也不想騙你,目前沒有,但爸爸也還年輕,不能保證以後都沒有。”
目前沒有,那麼對於那個叫鄭豔玲的女人,最壞的境地就是,爸爸曾經喜歡或者欣賞過她,僅此而已。
“別多想。”邢遠霖下了車,他本想摟摟兒子,但父子倆從前也不總這樣親密,便又作罷,只說,“爸爸只有你一個親人了,別胡思亂想,你好好的,爸爸才能安心工作。”
“嗯。”
邢遠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