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象國外那樣合法化。
別說紅燈區了,連網上寫個稍微擦邊的、發張暴露點的圖片讓人意淫一下都要跨省……
一個國家虛偽到這種程度,還真是人類史上的奇蹟。
就比如這猥瑣男。現在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到底是他自己的責任呢。還是這個國家和社會的責任?
唐寂想多了之後,居然有些同情那男人了,但如果那男人真的對路人進行掀裙扒褲的攻擊,唐寂肯定還是要管。
畢竟那些過路的女人。她們也有她們的生存和**權利,是不能被隨意踐踏和侵犯的。
就象對面來了個美女,你可以流口水,可以兩眼發直地盯著她看,但你不能動手,更不能做出任何違反她意志的事情。
那男子的日標,應該是穿裙子的單身女子,這樣就很容易礙手。
另外那男子應該對附近的地形很熟,礙手之後才可以迅速逃竄離開。
可能等了太久,都沒有發現可以下手的目標,唐寂感覺那男子似乎有些不耐煩想要離開了。
“他如果一直不下手,我們就這樣白白放走他?”唐寂問了夏河一句。
“那怎麼辦?這種事情只能抓現行。”夏河低低地回了唐寂一句。
唐寂搖了搖頭,心裡很有些不甘,看到犯罪分子卻不能抓,這種感覺很不爽。
“要不。我過去吸引他動手。你看準時機衝過來抓他?”過了一會兒之後。夏河想了個辦法出來。
這也是警方捉犯人經常用的招數,以女警為誘餌,吸引犯罪分子上鉤。
“那,他把你裙子掀了、內褲扒了怎麼辦?”唐寂有些擔心地看著夏阿。
“我會小心防著他,一旦他動手,我就會反制住他。”夏河對自己的身手還是很有信心的。
“不太好吧?”唐寂總覺得這樣做,夏河的付出和犧牲也太大了。
“不是還有你在嗎?萬一我搞不定,你及時衝過來救我不就行了?”夏河看向了唐寂。
“好吧,不過就這一次,如果我不在場,你可千萬別做這種把自己置身於危險的事情。”唐寂交待了夏何一聲。
夏阿有些幽怨地看了唐寂一眼,她雖然希望他關心她,但也很害怕他關心她,這樣又會讓她心底對他產生出一些不應有的想法來。
正當夏河準備以身為餌,誘使那犯罪嫌疑人動手時,從花園一側走過來一名穿著白衣白裙的二十多歲女子,手上還牽著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兒。
這女人個,頭比較高,體形微胖,面板比較白,從唐寂手中鏡子的反射發現。那猥瑣男果然盯向了那白衣白裙女子,此刻似乎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唐寂把夏何拉回了座位上,把情況和她說了一下,讓她暫時不要去當誘餌。
白衣白裙女子來到公園的幾個地攤前時,被裡面的那些髮卡、髮夾小飾品之類的吸引住了,並彎腰下去挑選了起來。
對面那猥瑣男果然坐不住了,他起身假裝很隨意地向地攤走了過來。眼睛一直盯著那白衣白裙女向後翹起的豐滿屁股。
唐寂半躺在那長椅上,假裝睡覺。隔著椅縫向地攤邊張望著,夏河則趁機悄悄繞去了那猥瑣男可能逃跑的路線上,準備配合唐寂對那猥瑣男進行圍堵。
猥瑣男已經走到了地攤邊。假裝看著地攤上的東西,然後又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特別走向唐寂這邊看了好幾眼。
猥瑣男此匆顯然內心正進行著激烈的搏鬥,終於。他再一次看向那白衣白裙女的屁股上時,邪惡的思想瞬間佔據了上風。
說時遲,來時快。猥瑣男跨出一步來到了那白裙女的身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掀起了她的裙子,並且迅速伸出另一隻手把她的紅色內褲向下面扒了下去。
因為白裙女是彎腰背對著這邊,所以猥瑣男很容易就把她的內褲一扒到底,甚至扒扯到了她的小腿那裡,白白的屁股全都暴露了出來。在太陽光的照射下,很遠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白裙女嚇得大叫了一聲,可能不太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下意識地轉頭看了一下,猥瑣男居然沒逃跑,,二譏用雙年使勁扒開了白裙女的後面,很貪婪地向裡面聯君
白裙女身邊拉著的小男孩兒看著這一幕。臉蛋兒脹得通紅,眼睛中充滿了恐懼。
白裙女終於反應了過來,一邊大聲向周圍呼救,一邊本能地蹲下了身子。
猥瑣男礙手之後。立刻向公園的樹叢中跑去,從那裡可以迅速遁入附近的民居小巷,七彎八繞之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