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警察,好象不是一般的朋友關係吧?”
上車之後,童菱調侃了唐寂一句,不知道是不是在吃醋。
“確實只是一般的朋友關係……”唐寂辯解了一句。
“一見面,就撲你懷裡去了,還是一般的朋友關係?”童菱似乎根本不相信唐寂說的話。
“她家裡出了事。”唐寂繼續辯解著,雖然他自己也感覺這 種辯解很無力。
夏珂也是的!平時好象對唐寂沒這麼親熱啊!今天當著童菱偏偏要這樣……
童菱衝著唐寂笑了笑,沒再說什麼,專心開她的車去了。
“月亮在府裡嗎?”唐寂另找了個話題。
“在。”
“我去了,剛好有些事情要找她。”唐寂明顯是沒話找話說。
在女生面前,唐寂很少主動找話說,童菱是唯一的例外。
“寂,以後,我們不要再分開了,好嗎?”童菱很溫柔地和唐寂說著。
聽到童菱的這句話,唐寂心頭好一陣發熱,鼻子又有些酸了。
“不能答應我嗎?”童菱見唐寂半天不吱聲,轉過頭問了他一句。
看著童菱亮晶晶的眼睛看著自己,唐寂下意識地低下了頭去……
“不是我不想……”
“我好想以後天天都可以和你在一起。”童菱眼睛看著車子正前方,喃喃地說著。
唐寂還是沒有吱聲,長大了,知道了承諾的沉重,不可能象小孩子那樣輕易許出。
“寂,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才什麼都不怕……”
晶瑩的淚珠從童菱眼角滑下,淌過她的臉頰。
……
某年某月。
“菱,怎麼不回家?誰欺負你了嗎?”唐寂蹲下身子,焦急和擔心地看著坐在校外花壇邊哭泣的童菱。
“我的手鐲被他們搶走了……媽媽知道了肯定會罵我的……”童菱摸著受傷的手腕,不停地哭著。
“他們是誰!?”唐寂撫摸著童菱淤青的手腕,無比的心疼和憤怒。
“我認識他們中的一個,是六年級三班的那個長得很黑的大塊頭……”童菱哭著說了出來。
“光頭那個?”
唐寂也知道那個人,那個光頭總是和社會上的一些小混混呆在一起,那些小混混經常在學校附近‘擂肥’,他們人多勢眾,學生們被欺負後往往敢怒不敢言。
沒想到他們現在居然連童菱的手鐲都搶!
“菱,別哭了,我知道他們在哪兒,我去找他們把手鐲要回來!”唐寂握緊拳頭站起了身子。
“不要啊!他們會打你的!”童菱連忙站起身拉住了唐寂。
“連你都保護不了,我還算男人嗎!?”十一歲的唐寂挺起胸脯,奮力推開了童菱,轉身向遠處跑去。
天完全黑下來了,路燈也亮了起來,唐寂還沒有回到花壇這裡來,童菱很是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