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店裡賣,我們雌雄大盜就一定能把它再偷到手,不信咱們走著瞧。”
玻璃種帝王綠飛向秦朗,卻是飛得太過,他根本接不到,只能放開雌大盜千幻去接,不然要是摔破了或摔成幾塊,秦朗就有淚也哭不出來了。
趁著秦朗飛身去接玻璃種帝王綠的時候,雄大盜冰雲趕緊飛身上前,拉著雌大盜千幻趕緊溜出了大肥羊的包間,臨走時扔下一句話道:“別忘記了我們的賭約,一個星期後我們還是在這裡見,還有,記得看好你的翡翠,不然遲早還是我們的。”
被一對僅次於盜聖的雌雄大盜掂記著自己的玻璃種帝王綠,這還是讓人真不省心,要是放在身上,秦朗還不怕,因為他有“木空一切”儲存空間。
可是如果一旦店鋪開張,把玻璃種帝王綠擺在店裡,來吸引顧客,那肯定會被這對千面雌雄大盜千幻冰雲所偷。
因為他們可以有千種身份,你不可能時時盯著進門的顧客,去猜哪個是他們的,那樣的話,玻璃種帝王綠還沒被偷走,秦朗就已經累倒了。
不過秦朗回到店裡,把事情跟冒鑲祿說了後,他教了秦朗一個解決辦法:像玻璃種帝王綠這種頂級翡翠,一般人怎麼可能輕易給他看,能看到的自然是貴賓級的大珠寶公司,等他們人來了,再拿出來給他們看就可以了,根本不用擺在店裡展覽。
找到了解決辦法,秦朗就輕鬆了,因為他已經把玻璃種帝王綠翡翠,放在“木空一切”儲存空間裡了,這樣就算身邊的蘇雪意是那位雌大盜千幻所化妝,也無法從他身上偷走了。
跟秦朗一起回到店裡的蘇雪意,看到以前本來屬於週三少的店,現在竟然成為了秦朗的店,不由得對他感到好奇不已,很八卦地問:
“師兄,你真厲害,竟然把週三少的店都弄到了手,你是怎麼讓週三少這個鐵公雞把這店交出來的啊,你可以小心他,他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
冒鑲祿早就認出了秦朗身邊的女孩是蘇家大小姐,可是他沒想到秦朗竟然是她的師兄,心想難怪秦朗這麼厲害,連週三少都不怕,原來是跟緩州的蘇家有關係,看來還可能是師徒關係。
得知秦朗跟蘇家可能是師徒關係後,冒鑲祿對自己昨天答應秦朗的聘請,不由得感到自己做了一個非常英明的選擇,這比借用週三少的名頭好用多了,因為以後他就可以自豪地說,他是秦朗的聘請的大掌櫃。
秦朗正要在蘇雪意麵前顯擺一下他是怎麼征服週三少的,這時從門口傳來一個聲音道:“蘇妹妹,我聽到你在我背後說我了啊,你說這事怎麼解決吧,不然我也不知道會用什麼難堪的手段報復你,我可是睚眥必報的小人哦。”
蘇雪意還不知道秦朗跟週三少已經和解,嚇得她面色有些慘白,剛想拉出她哥來作擋箭牌,可是正好看到秦朗,馬上笑道:
“你想報復我,先過了我師兄這關吧,師兄,你說是嗎?”
蘇雪意說完一臉得意地看著週三少,她相信週三少一定不是師兄的對手。
只是蘇雪意沒想到週三少聽到她向秦朗求救,反而一臉高興地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事就好辦了,秦朗兄,兄弟找你正好有點小事要求你一下,不過既然你要替蘇妹妹出頭,那倒可以不用欠你這個人情了。”
秦朗有些苦笑,因為他看到週三少身邊的那位男孩,猜到他們來是幹什麼的了。
搖頭嘆道:“周兄,你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鐵公雞,是半點虧也不肯吃啊,也罷,我替這個周少治好病,就算是替我師妹向你道歉了。”
那位小男生自然是那晚潛進阿薔和鈴兒出租屋裡,想跟老鼠,青春豆男一起輪了她們的周少,沒想到是週三少的人。
週三少得了便宜還賣乖,哈哈大笑道:“不用說什麼道歉不道歉的,這樣說太見外了,大家都是自己人,所謂不打不相識嘛,以後我不會為難蘇妹妹,相信秦兄也不會再為難我這個弟弟了吧?”
人家都這樣說了,秦朗才懶得跟一個小孩子再計較,不過秦朗警告道:“只要這位周少不再騷擾那兩位女同學,我自然是當作沒發生過。”
那位周少見秦朗跟自己最崇拜的大哥稱兄道弟,早就把之前的仇恨丟到九宵雲外雲了,發誓道:“秦大哥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做這種事了,我要像我哥說的那樣,要用實力征服女人的心。”
蘇雪意忍不住諷刺道:“是用金錢征服女人吧。”
週三少哈哈乾笑道:“金錢也代表一個男人的實力嘛,走,秦兄,咱們進裡面喝酒吧。”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