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
王安鎮是聰明的,他不說是替秦朗出口氣,而是說給村裡討公道,擺出一副公事公辦,正直無私的樣子,既可以處理村裡的糾紛事件,又可以讓秦朗滿意,既得了官聲,又得了人情,真是兩不誤。
然後王安鎮對一臉死灰的秦志遠喝道:“秦村長,聽說你想阻撓秦朗先生為村裡鋪路搭橋,讓秦朗先生另行開路和自己買地開路?你給我老實交待,是不是有這樣的事?”
那位馬鎮上附和道:“如果你做出這樣倚權壓人的事來,政府馬上處分你,以後你就不要想當村長了。”
派出所的陳所長卻威嚇道:“我會馬上把你抓回去。”
秦志遠自鎮委書記,鎮長和派出所長三人問誰是秦朗時,他就知道,秦朗並沒有騙他,而是真的打電話給了市委的劉書記,現在自己是真的死到臨頭,嚐到跟村裡作對,跟秦朗作對的滋味了。
聽到鎮上兩巨頭,和派出所的一把手的話,秦志遠知道自己在村人的證詞面前,是絕對逃不過去的。
想到自己竟然為了一已私慾,做出跟全村人作對,還想一手遮天,結果被後臺強大的秦朗把鎮上的幹部都叫來了,秦志遠嚇得雙膝一軟,就要跪下,卻被一手大力地扶住了,一看卻是秦朗。
看著這個變得讓人仰望,讓人無法看透,連市委書記,和週三少都跟他稱兄道弟的同村小夥子,秦志遠有些看不透,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秦志遠以為秦朗想趁機落井下石,讓鎮上的書記和鎮長撤了自己的職,急道:“大侄子,殺人不過頭點地,叔公我是不該說那些話,你跟書記和鎮長說,就說我喝醉了酒說的糊話,以後叔公我對村裡再也不會胡作匪為了……”
秦志遠一副後悔莫及的話,秦朗當然看得出他說的不是真心話,不過秦志遠說的對,殺人不過頭點地,何況還是親戚,只要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就好了,沒必要把人一棍子打死。
就算以後秦志遠不服,想報復,以秦朗家的財力,還有後臺背景,以及秦朗的實力,根本用不著害怕他,也就沒必要跟一個小角色鬥氣,免得降低了自己身份。
王安鎮三人看到秦志遠向秦朗求情,他們也識趣的沒上前來逼迫秦志遠,他們知道這是秦朗村裡的事,怎麼說都是鄉里鄉親的。
當然,更關鍵的是他們不想自作主張,免得違背了秦朗的意願,搶了秦朗的風頭,所以一切還是等秦朗表態後再說。
秦朗把秦志遠扶起來,對他說:“叔公,你老了,以後村裡的事你還是少管吧,讓年青人多鍛鍊一下,今年我可是要在大家大搞一場,讓村裡富裕起,你這連修路都不贊成的老思想,應該退到一邊去,如果你願意讓我叔來代勞的話,我可以咎往不究,不然就只好公事公辦了。”
秦朗的親叔叔秦海牧是村裡的會計,秦志遠退後,他是最有可能接任村長位置的。
聽到秦朗以今天的事要脅自己讓權,秦志遠雖然不甘,但是想到如果被鎮上的人抓走,那自己就真的身敗名裂了,所以只得無奈地點頭道:“我可以讓權,但你要保證我順利退休,正常退休後,以後每個月還有退休工資拿,也夠我和你叔婆生活了。”
秦朗點頭道:“這個我可以替叔公向王書記,馬鎮長和陳所長他們求情,讓他們網開一面。”
聽到秦朗發表了處理方法,王安鎮馬上道:“秦村長可以身體原因辦理提前退休,到時照樣可以領到退休工資的。”
既然人家王書記都這樣說了,秦志遠只得無奈地接受了這個事實,感嘆自己真是晚節不保,財迷心竅,差點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解決完了秦志遠的事情,陳所長正要帶王安鎮和馬鎮長回去,秦朗卻對三人說:“三位領導遠道而來,中午在這裡吃個便飯吧,也許我們週三少有什麼專案可以跟鎮上合作呢。”
週三少是什麼人?王安鎮非常清楚,他雖然不從政,可是他的財力卻能影響緩州的一些官員的態度,是個重量級的人物。
如果週三少肯在鎮上投資辦廠,這可是實打實的功績啊。
王安鎮和馬鎮長頓時眼睛都亮了,表示恭敬不如從命了。
週三少並沒有說什麼,反正他現在也把秦朗當成真正可以合作,可以依賴的兄弟了,讓他投個幾百萬建個廠什麼的,小意思,就算賺不了錢,拿出幾個錢來討秦朗的歡心都好,以後隨便向秦朗要幾杯壯陽酒喝就不止這點錢了。
所以週三少對一臉期盼的王安鎮和馬鎮長點了點頭,說:“等下聽王書記和馬鎮長給我介紹一下鎮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