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說著,方老師主動把前三位鑑寶嘉賓的報名表拿出來,對秦朗說:“一位叫龍炎的中尉拿的是他在青海當兵執勤時,在一處地方撿到的天珠項鍊,報價是十萬,一顆,另一個自稱是炮兵團團長的,拿的則是一把玉扇,說來也好巧,他說是他打泡時,在炮坑中找到的,當時只是黑乎乎的,可是洗乾淨後發現,竟然沒有半點炸傷的痕跡,他的報價就高一些,是二十萬,如果你嬴了,就能得到他的扇子。”
古老師好心提醒道:“當然,你要補上十萬以外的差價才能得到。”
顯然,這方老師故意不說要補差價,就是想誘導秦朗上當,去參加賭物的。
秦朗本來對賭物沒有興趣的,不過聽了那個炮兵團團長的玉扇後,頓時有了興趣,便決定也去賭物,把對方的玉扇嬴過來看看。
這樣一來,今天參加節目錄制的四樣寶貝都齊了,長得很像玉無暇的阿蘭告訴秦朗,由於那三位持寶人還沒來,而且節目要在下午錄製,所以現在沒事了,他可以選擇中午在這裡吃盒飯,也可以回去,等下午兩點再過來。
秦朗自然不會想吃電視臺的盒飯,他還沒窮到要蹭人家盒飯的地步。
“阿蘭美女,你也要下班了吧,能賞個臉,陪我出去吃個飯嗎?”臨走時,秦朗卻突然向阿蘭發出了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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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熱鬧的田恬一臉的可憐,在替秦朗可憐,因為所有想請阿蘭吃飯的人,沒有一個成功的。
果然,阿蘭微笑著拒絕道:“不好意思秦先生,我還有事沒有忙完,失陪了。”
看到田恬一副果然如此的得意模樣,秦朗卻沒有放棄,追了上去,對阿蘭說:“阿蘭美女,你有沒有覺得,你很多東西都不記得了,我有辦法幫你恢復記憶。”
是的,秦朗還是認為,這阿蘭就是玉無暇,只是因為某種原因而失憶了。
他這麼認為,除了是因為阿蘭跟玉無暇幾乎一模一樣外,還是因為他讀她的記憶時,只看到一團迷霧。
後來秦朗讀方老師的記憶時,卻發現能清晰地讀到他的想法和一些記憶,知道他是想謀奪自己的靈晶。
阿蘭的記憶和方老師記憶,一個讀不了,一個能讀,這樣秦朗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玉無暇可能失憶了,所以才不記得她是玉無暇,也因此讀不了她的記憶。
於是秦朗便想替她治療一下,幫她恢復記憶,別再這裡被別的男人窺視她的美貌了,玉無暇就應該是以前那個,男人多看她兩眼,也要挖他眼睛的高傲女王,而不是現在這個聲音嬌滴滴的場務接待員。
可是阿蘭以為這是秦朗的搭訕方式,對他沉下了臉道:“秦先生,有病的不是我,而是你,我根本沒有失憶,是你認錯人了。”
秦朗還想堅持,這時田恬提醒道:“秦老闆,小心阿蘭發飆,她可是高手,被她打了的人,不是骨折就是頭破血流,我這麼好心提醒你,中午你請我吃飯報答我吧,我也下班了。”
秦朗心中一動,看來這舔舔美女對阿蘭還挺了解的,不如就從她那裡多瞭解一些再說。
於是他沒有再糾纏阿蘭,而是對田恬點頭道:“那可真要謝謝舔舔美女的提醒了,無以為報,就請你吃飯吧。”
田恬大為高興,馬上拉著秦朗坐電梯下了樓,在接待處跟姐妹說了幾句,就興沖沖地跟秦朗出了門。
來到秦朗的寶馬m6前,田恬有些不敢相信地看了看他的寶馬,滿臉的疑惑。
秦朗不解地問:“怎麼,我這車有問題嗎?”
田恬搖了搖頭道:“你這寶馬當然沒有問題,只是我原本以為,你那麼有錢,應該開蘭博基尼,卡宴這些名車才對,而不是奔弛寶馬這些大眾貨。”
對一般人來說,奔弛寶馬確實是高檔車了,可是在真正有錢人眼裡,奔弛寶馬太普通了,起碼也得法拉利,蘭博基尼這些四五百萬起步的跑車才行。
秦朗在別人眼裡,屬於那種從草根突然暴富的暴發戶,而他也確實還沒有從窮人的基本常識中轉變過來,所以對用的,住的,開的,穿的,這些東西都不太講究。
秦朗以前的朋友,自然不會說他開的車太次的,商業上的客戶也不會說什麼,也只有田恬這種見慣了有錢人的女人,才會比較看重一個人穿的是什麼,開的車是什麼,因為她們很媚俗,在她們眼裡,開名車,帶名錶,喝名酒,住豪宅,這就是有錢人的標誌。
也正是因為秦朗有錢卻不太注重外在,所以對田恬的話沒什麼刺激,無所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