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翻東西的聲音,沒一會,趙子龍讚揚道:“師傅,這個妹紙還真是關心國戰大政方針啊,書包裡裝的都是報紙!嘖嘖,師傅,你看這條新聞《李單江之子李地二一審被判處死刑》?我擦,大快人心啊!”
“你……妹……”我被趙子龍搞的徹底傻逼了。
“嘿嘿,師傅,我的情況就是這樣,你現在有啥安排?”趙子龍在那邊笑道:“在飛機上睡著了,毛都沒吃,現在我已經餓得快掛了啊。”
真想罵這貨活該,可是話到嘴邊我又吞了回去:“你現在身上真的只剩下一塊錢?”
“鋼鏰,1992年產的。”趙子龍認真的說道:“你的意思是我把這枚鋼鏰拿出去賣?”
“賣你妹啊賣!”不知道七哥咋會有這麼極品的侄子,我鬱悶的道:“我現在有事……這樣吧,你在汽車站乘105路公交,到那個北后街,然後步行差不多兩站,到福州西湖大酒店。”
“我擦,福州西湖大酒店,五星級啊!”趙子龍嚷嚷道:“師傅啊,你真不厚道!晚上你去五星級吃飯喝酒泡妞,然後想讓我一個人吃地攤?我擦!”
“少廢話。”我臉色鐵青:“我是去見客人,你到了之後上七樓,逍遙居。”
“等等,我得記一下,七樓,逍遙居,ok!”趙子龍心滿意足的道:“得咧,你先忙著,待會見,待會見!對對,點五斤龍蝦,咱就喜歡那一口!”
mlgx的,沒聽說過龍蝦五斤五斤的點!
掛了趙子龍的電話,我去洗手間洗漱完畢,換了件衣服後,開車衝向福州西湖大酒店。
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了,停好車子之後,早有服務生過來,問清楚了我要去的包廂後,小妹紙帶著我直接上了電梯。
七樓,逍遙居。
穆春天和陳富淵是坑我害我的罪魁禍首,但穆瑤卻又是穆春天的女兒,我心裡多少還是有些緊張。讓服務生離開後,我從口袋裡摸出根菸,抽了兩口平靜了一下心思後,我才伸手敲了敲門。
裡面腳步聲動,沒一會,包廂的門開啟,陳富淵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出現在我的眼前。
“鬱望老闆,請。”眼裡閃爍著複雜的光芒,陳富淵讓開了身子。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也沒客氣,邁步走了進去。
“呵,鬱望老闆大駕光臨,實在是三生有幸。”我這才剛剛進來,副主陪的位置上一位頭髮有些花白,眼裡精光內斂的老者便從座位上站起,見了我就好像見了相識多年的老友似的,離的老遠就伸出了手。
雖然心裡恨這貨要死,不過在這種情況下我還能怎樣?不情不願的伸出手,我逢場作戲的笑道:“穆董真會說笑,您在百忙之中竟然能記起我這個**絲,我還有些受寵若驚呢。”
“哈哈,以前鬱望老闆沒發跡的時候,我這有眼不識金鑲玉,的確說過一些過火的話,不過,所謂渡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穆春天指了指滿桌子的山珍海味:“這不,春節還沒過完,我就專程趕來福州,給你賠罪了嘛!”
順著這貨的手指看去,桌子後面站著一個身材彪悍的外國人。這貨足足比小七高了兩個腦袋,穿著打扮倒是和小七沒什麼不同,看樣子又是穆春天的私人保鏢。
“來來,鬱望老闆,咱們邊吃邊聊。”穆春天熱情的拉著我坐在主位,他自己坐在了副主陪,指著桌面上一瓶五糧液:“富淵,還不給鬱望老闆倒酒?”
“是。”陳富淵恭敬的答應了一聲,拿著酒杯給我倒酒:“鬱望老闆,以前我不知道你的能量,在遊戲裡得罪了您,這杯酒我先賠罪。”
說著,陳富淵一飲而盡,杯口朝下。
“富淵,你看你,一點誠意都沒有,鬱望老闆都不接受啊。”穆春天見我沒有喝酒的意思,瞪了陳富淵一眼。
“穆董,這你可錯怪陳總了。”我淡淡一笑:“不是我不接受,只是你們的酒……我不敢喝。”
開玩笑,上次就因為喝了穆瑤一瓶水才發生了那麼蛋疼的事兒,哥現在單獨面對這倆孫子,還能不設防?
“看來鬱望老闆還是過不去那道坎兒啊。”穆春天自然懂我說的是什麼,他無所謂的笑了兩聲,然後端起我的酒杯將酒喝得乾乾淨淨。
“行了穆董,今天我過來也不是和你們喝酒吃飯的,有什麼事兒,直說吧。”我吐出一口煙霧,不冷不熱。
“喏?”可能是我的不知好歹又一次觸犯了穆春天的底線,這貨眼裡閃過一道不快,稍微猶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