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爛額,你忍心讓陳芸還為這件事操心?”
“你想怎麼樣?”想想也是,大神現在都夠煩了。
“我安排人提供不利穆春天的所有證據,但是你要幫我轉告陳芸,不要趕盡殺絕……嗯,起碼把廈門和福州的傾城酒店給我留著。”陳富淵苦笑道:“到時候我帶著飛花去福建,總不能沒有落腳的地方。”
“陳總,你出賣了穆春天,卻還想著和穆燁在一起?”我不解。
“就算我不出賣穆春天,他也是這個下場。既然結果都一樣,穆春天為什麼不給女兒留下兩套產業?”陳富淵反問道。
“喏,說的也是。”我苦笑,這可能是利益至上的又一種表現形式吧。
“而且我提供證據的事情希望你們都保密,我不想讓穆燁恨我。”陳富淵有種聽天由命的味道:“如果你答應,上次給你透風報信,勒索你的三千萬也就算了。”
“那最好,我省錢了。”我說道:“不過你應該知道,陳芸太強勢了,我只能把你的意思轉告她,至於她是否接受,我不敢保證。”
“她會接受的。”陳富淵早就胸有成竹:“本來我就是個小人物,人家沒把我放在眼裡,不會和我為難。再說了,我好歹也是中國區排行榜上的高手,和飛花手裡各自掌握著一把天器,現在國戰正是用人的時候,她會明白。”
“行,那我把話帶到。”我點頭,說到底陳富淵也不過是給穆春天打工的,確實沒必要為難他。
“我就知道你會答應。”陳富淵笑笑:“為了能讓你全心全意幫我去說服陳芸,我有兩個訊息告訴你。”
“關於國戰?”我問道。
“我都自身難保了,哪裡有心思去關心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