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死在蛇吻之下,沒有死於優釋曇之毒,更沒有死在一次又一次的搏殺之中。卻要在這裡,死於流沙了麼……
據說死於流沙者,最後只會留下一堆白骨。嗯,這樣挺乾淨的。流沙沒過口鼻,她不再呼吸,轉為胎息,卻也知道,這樣支撐不了幾天。最終沉入沙漠底部,再強的胎息功也沒有用。希望阿言看不到自己腐爛的場景,會比較接受死亡的事實……
劉羈言並未遭遇幻象,他一路被人阻擋,來到樓蘭城時,掛心的姑娘已進入王宮。趕到王宮之中,仍是來遲了一步,不見朝思暮想的影子,唯有沙上浮著她的髮帶。
髮帶素白的底子上,深淺不一的墨色點染出半綻放的菡萏,那是他親手所繪。他的姑娘,又一次在他來不及趕到的時候,遭遇危險……
環佩叮噹,劉羈言猛地轉身,死死盯著不知從何處現身的白衣美人。美人被他的目光嚇了一跳,隨即笑道:“你不是走了麼?怎的又回來了?捨不得我?”
昔日也曾親密無間的兩個人,如今句句機鋒。瀲灩一邊微笑,一邊說著自己也不信的話。她就是想看看這個人失態的樣子,先前她那樣哀求他重續舊情,都被他無情拒絕。
郎心似鐵呵!她倒要看看,他對那人的感情,又有多經得起考驗!
劉羈言將髮帶細細收好,放入懷中,冷聲道:“她在何處?”瀲灩敢於現身,便說明劉蘇還活著的可能性很大。否則,她要用什麼來威脅一個對她已沒有絲毫感情的男人?
褐色長髮劃出完美圓弧,瀲灩公主轉身向前走去:“跟我來。”羈言無聲無息地跟上。
樓蘭國世代積下來的玄奧,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