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放心。我們一定會活著回去的。”
即便是在這個危急關頭,荀易仍然很樂觀。“只要能回去。今年獎金給你加倍。對了,你不是想要一張新的織布機?回頭我讓人給你置辦。”
秦月聽荀易的話。心中沉甸甸的,神**言又止,但最終沒敢開口。其實我不是捕快。
這句話,無論如何都不敢說。
秦月為保命才刻意說自己是捕快,說什麼驗屍、查人也都是蒙別人的。
不然,她何必說自己是驗屍?為的不就是擔心穿幫嗎?驗屍,反正死人不能說話,沒辦法反駁。
劉振英站在大鐘下,摸著古鐘花紋。不知在想些什麼。
半個時辰後,荀易和秦月燒紙回來,劉振英前去燒飯,秦月上樓歇息,荀易抱著稿子在大堂奮筆疾書。“”
中午,四人重新聚集在大堂。段掌櫃見身邊飯菜,哪裡有什麼胃口。
“你們想出來了嗎?”
荀易:“沒有。”
秦月貝齒咬唇,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在這種殺戮遊戲中她雖然聰慧,但心理素質在一次次死亡中早已瀕臨崩潰邊緣。
反觀其他三人。荀易仍是一副淡定如水的模樣。劉振英仍然不在乎這場遊戲。他偉力歸於自身,根本不擔心死亡。而段掌櫃江湖經驗多,雖然著急,但仍努力保持鎮靜。
噹——噹——
伴隨大鐘響起。處刑的時間到了。
而就在這時,一張紙條飄飄落下。段掌櫃當先搶過紙條瀏覽。
“我是查人捕快,秦月為假。驗屍捕快馮小貴。第一夜查段為民。第二夜驗屍許良為民,查劉庖為民……”
接下來幾條。將捕快們的驗證結果一一敘述。
段掌櫃大喜過望,將紙條遞給荀易二人:“秦月果然是假的!”然後看向二人。這二人之中必有真捕快。
這時候也不站出來,也太保守了吧?
不過有了這張字條,段掌櫃對秦月的懷疑無限放大。
“等等……”荀易上前攔住段掌櫃:“說不定是夜盜假冒,這種紙條根本信不過。你看,上次紙條說許良為盜,但現在卻說他是平民。”
“哼!說明上次是假的。別忘了,那是秦月遞出來的。”
“我沒有!上次的紙條是在大鐘下發現的。”秦月趕緊辯駁:“這張紙條才是假的。”
“別裝了,你說自己是驗屍捕快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了。刻意這麼說,無非是擔心我們詢問你什麼。而且如果你是查人捕快,我們只需再殺兩個人,就可讓你在夜晚安全查案,明日必然獲勝。”段掌櫃一語戳穿:“就這麼巧,你是驗屍捕快?”
荀易圍護,段掌櫃反駁,而劉振英望著紙條出神。
“已經肆無忌憚到這種地步了嗎?”最終劉振英什麼也沒說,只是攔住荀易,讓段掌櫃下手將秦月掐死。
新的名字出現,但遊戲仍然沒有結束。
“不對,不論她是夜盜還是捕快,足可以結束遊戲。”段掌櫃站在女子屍首旁,目光看向一邊的荀易和劉振英。
“你們之中有一捕一盜?”段掌櫃將手中紙條對照荀易的文稿,字跡完全不同。那麼,夜盜是劉振英?
荀易眉頭緊鎖,似乎在提醒之下才剛剛發覺,不由打量旁邊的同伴。
劉振英沉默不語,過了一陣兒才輕聲道:“段掌櫃從第一夜開始就一直在主動引導大家,莫非你有什麼隱秘?”
荀易一聽,又看向段掌櫃。
“荀少,別聽他瞎說!”段掌櫃辨別二人身份,大聲道:“旁觀者清,你身邊這同伴才是夜盜!”
“剛剛害死秦月,又準備害死我嗎?”劉振英似乎有些無奈:“害死兩個平民,難道明天你還準備將劉師傅也害死嗎?”
“……”荀易沒說話,左手托腮,右手轉筆,靜看二人爭論。
爭論不知多久,段掌櫃暗罵一聲“該死”,飛衝出大堂,同時對荀易喊:“既然大少是查人捕快,今夜好好查查你的同伴!明天自然知曉答——”
沒說完,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院內火藥爆炸,段掌櫃的血肉肢骸四處飛濺。
“這是馮小貴得到的關鍵線索,埋伏在院落中的一處火藥機關。”劉振英輕聲道:“我設法將火藥改了位置,沒想到……”
沒想到段掌櫃直接撞上了。
“但白天剛剛死過人,他不會出事。”荀易望著院落,只見四散的血肉屍骸正慢慢聚合,段掌櫃猶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