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了。
林浩軒他們寒暄之後,醫生就徹底把他們趕了出來,喊著:“病人剛剛恢復,不能折騰太久。”
林浩軒走出房門之後,臉上依然帶著喜色,隨即暗歎日滅魄果然是手到擒來啊。
炎鐸醒過來之後,整個昌平行園瞬間多了幾分靜靜的活氣。
在昌平行園張燈結綵,慶賀炎鐸活過來的時候,林浩軒已經坐上了奧迪車,帶著沒羽前去孟家小院,如果猜測不錯的話,今晚孟慶良必定是為了夏興權之事,否則現在多事之秋,孟慶良哪裡會有空理自己。
大雪飄飛了兩天,孟家小院卻乾乾淨淨,像是雪花從沒有眷顧過似的,連門口的車道都見不到冰雪,跟旁邊房屋鮮明對比,由其可以見到孟慶良是個如何幹脆講究之人。
這種人做事,必定乾脆利落!林浩軒嘆了口氣。
林浩軒剛剛踏進孟家小院,就聞到酒香的味道,醇醇的酒氣瀰漫在院子裡,微醉卻讓人感覺到**。
抬頭望去,院子中間擺放著石頭桌子,桌子上架著炭火爐子,爐子放著兩壺二鍋頭,爐子周圍擺著幾碟下酒菜,花生米,腐竹肉。
林浩軒審視周圍狀況的時候,孟慶良已經從內廳出來,手上端著兩碟熱氣騰騰的菜餚,見到林浩軒站在院子中間,微微一笑,道:“岐少總是準時,剛好慶良親自整好兩個熱菜,今晚咱們老少就煮酒論英雄吧。”
林浩軒走了過去,接過孟慶良的兩個菜餚放在桌子上,意味深長的說:“老爺子酒量誰人能敵呢?能夠把二鍋頭像是淡水般的滋潤喉嚨,林浩軒自嘆不如啊。”
孟慶良拉開椅子坐下,把冰冷的筷子放在燙水中輕滾,然後遞給林浩軒說:“岐少,咱們坐下來,邊吃邊聊,這兩個熱菜可是慶良的拿手佳餚,岐少千萬不要客氣,慶良一向是主隨客便之人!”
林浩軒已經感受到孟慶良的話裡乾坤,也不客氣推辭,拉開椅子坐下,自顧自的夾了塊雞肉吃起來,很誠實的說,孟慶良的手藝還是相當不錯,雞肉咬下去滿嘴留香,很有口感。
林浩軒還在咬著雞肉,孟慶良已經從燙水中撈起兩個杯子,倒滿了濃烈醇香的二鍋頭,放在林浩軒面前,孟慶良的熱情總讓林浩軒心裡忐忑不安,尋思著他下面會說些什麼話。
林浩軒吃完雞肉,端起酒杯,向孟慶良說:“老爺子,無論如何,岐門能夠有今天的地位和成就,離不開你老人家的幫助和扶持,所以,這杯酒,林浩軒先乾為敬。”
帶著溫熱的二鍋頭進入嘴裡,濃烈的刺激著各個器官,但林浩軒毫不猶豫的仰頭喝下,熱流順著喉嚨滑下,滾燙滾燙的溫暖著胸膛和腹部,完全抵禦著沒有消去的寒氣。
孟慶良也舉杯幹盡,臉上卻沒有絲毫難受神情,看著林浩軒微紅的臉,道:“岐少,喝不習慣二鍋頭吧?其實這些的雪天喝上二兩二鍋頭,整個人都會變得精神氣爽,少卻煩心之事。”
林浩軒心裡微動,主動接過話來,道:“哦?老爺子也有煩心之事?在天朝,還有什麼事情讓老爺子感覺到煩惱呢?”
孟慶良沒有說話,連連喝了兩杯二鍋頭,隨即也看著林浩軒,語氣變得威嚴起來,道:“畢宇清被雙規了,一大早就被紀委的人在辦公室帶走了,誰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林浩軒喉嚨感覺到乾燥起來,他明白雙規的意思,就是要求有關人員在規定的時間、地點就案件所涉及的問題作出說明,這一般是拿幹部官員開刀的前兆。
林浩軒雖然想到夏興權會有所動作,但林浩軒想不到的是,夏興權的動作竟然會如此的迅速。
林浩軒抬起頭,定定的看著孟慶良,淡淡的說:“老爺子,請繼續說!”
孟慶良的臉上忽然又閃現出了笑容,眼光透射著自信,道:“我相信畢宇清不會亂說話的,他跟了我這麼久,自然知道我的性格,只要咬緊了牙,我必定會把他保出來。”
林浩軒點點頭,這個他完全相信。
孟慶良給林浩軒添滿酒,在炭火的對映之下閃爍著殺機,平靜的說:“岐少可知道什麼人下令雙規畢宇清?可知道什麼事情而雙規?”
林浩軒感受到孟慶良的殺氣,他知道這老傢伙在試探自己,估計他已經查探出不少東西,否則也不會邀請自己來喝酒,於是挑開了來說:“如果林浩軒猜
測不錯,應該是夏興權,因為王勁波為了保命主動向他自了,而他手上有周密的東西。”
孟慶良沒有想到林浩軒輕易的把話挑明,臉色瞬間緩和了不少,笑道:“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