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還把他丟在街上威迫其爬行,在爬出數十米後,邪童軍又砍掉他右手,繼而讓他用左手接著爬行。
整個過程極其血腥,也極其殘忍!
當華人老闆失血過多再也爬不動時,邪童軍就用刀割下他的腦子放在店門口懸掛,以此來威懾附近商家和向華幫示威,他們還把行兇過程拍下送給華幫觀看,見到畫面的何太成一拳砸在牆上。
當何太成再次把錄影帶給岑依琳看時,後者只是輕描淡寫讓他把帶子交給警方,相信警方會因此而找邪童軍麻煩,何太成按捺不住,止不住的出聲:“迦納沒有死刑,而且他們都未成年。”
“帶子交給警方有什麼用?”
岑依琳臉色也陰沉起來,居高臨下的反應:“那你想怎樣?圍殺那些邪童軍?你都說警方都沒辦法了,難道我們就能定他們的罪?還有個辦法,那就是你帶兄弟們進攻越幫,把氣還給他們。”
“只要你們殺了胡志鳴,邪童軍不攻自破!”
胡志鳴那麼好殺就不會活到今天了,何太成心裡怒火簡直快被點爆,以前雙方對峙的時候,華幫不是沒派精銳暗殺過胡志鳴,結果都是有去無回還被敵人鄙夷,現在派人暗殺也只是枉死兄弟。
所以何太成就面色難看的轉身離去。
為了緩解心中的沉悶和憋屈,何太成帶著數名華幫頭目進入華人社群的一間KTV,眾人在裡面鬼哭神嚎的發洩著情緒,本來他們應該高興形勢好轉,但因為邪童軍分歧都格外讓人痛苦煩悶。
一名華幫頭目唱到老歌《我和我的祖國》時,淚如雨下難抑其情!
他雙手抓著何太成的肩膀,一股悲涼之意在臉上蔓延:“太成哥,我憋屈啊,眼看著那些兄弟姐妹受苦,我難過,雖然那華人老闆跟我毫無血緣關係,但他被人砍斷四肢被迫爬行,心就揪阿!”
這話讓全場安靜起來,所有人都呈現無名悲憤!
一名華幫頭目抹去眼角的淚水,同胞一詞對於遠在海外拼殺的他們來說,更是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因為那就意味著根基,所以他環視周圍後,壓低聲音道:“太成哥,你看,要不,要不我們脫離岑家吧!”
旁邊的頭目集體愣然,但卻沒有人反駁!
甚至一名頭目也附和著道:“是啊,在這裡太憋屈了!”
話剛出口,何太成的臉色就陰沉下來,厲聲喝道:“你胡說些什麼?在最艱難最落魄的時候,是誰收留救濟了我們?是誰給我們最後的根據地反擊?這十餘年來,又是誰讓我們過安逸日子?”
眾人都低下頭,沒再說話!
何太成重重的撥出一口悶氣,語氣肅穆的補充:“如果沒有岑老爺子的恩惠,你我豈能有好日子過?你我現在豈能留在迦納?岑小姐的思維確實有所偏差,但那不是我們背叛岑家的理由。”
停緩片刻,何太成繼續補充:“在岑家輝煌強盛的時候,我們以它為榮為傲,現在岑家實力消耗大半,如果我們輕言離開就顯得無情無義,越幫邪童軍確實是個問題,但絕不是過不去的坎。”
一名華幫頭目咬著嘴唇,輕聲問道:“那現在怎麼辦?”
何太成在寬大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端起桌上的半杯威士忌仰頭喝盡,目光漸漸凝聚成芒:“我們拘於岑小姐的面不便殺邪童軍,但我們可以藉助他人的手殺他們,這樣岑小姐就無法可說了!”
借刀殺人?這招確實不錯,不過刀在哪裡呢?
剛才說話的華幫頭目有些茫然,摸著光溜溜的腦袋問道:“越幫現在是迦納的黑道霸主,除了我們還有誰敢對他們下手?不怕被瘋狂報復嗎?”
何太成坐直身子,嘴角輕笑:“林浩軒!”
眾人身軀巨震,訝然出聲:“林浩軒?”
何太成鄭重的點點頭,靠在沙發上緩緩解說:“岐門強悍想必大家都已領教,擁兵千餘人的印幫在數天之內就被殲滅殆盡,這大手筆無人能及!所以能說動林浩軒出手,區區邪童軍必破無疑!”
眾人先後點頭,隨即齊聲問道:“但怎麼說動他呢?”
何太成掏出支票本摔在桌上,頗為自信的回應:“錢!”
話音剛剛落下,砰!一聲巨響傳來。
KTV的房門被人野蠻的踢開,然後就有四五名漢子閃了進來,華幫頭目還沒反應就被兩支槍對準了腦袋,最後,一個身材挺拔的年輕人緩緩從門外踏進,何太成就像是見鬼一樣的驚愣:“是你?”
來者就是林浩軒,全身混繞著殺氣!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