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最方便。執委們在細節問題上發表了各種意見。從會場傳出來的資訊使人感到執委會的討論有點“超民主”。一早,宋中決定讓屠銘德著手準備這次會議總結,讓我準備寫一篇公開報道,準備送中國體育報發表。當會議尚在進行中,宋中秘書長又指示我,帶上新華社記者小張先期赴大阪總領館,到那裡等名古屋會議訊息,透過內線直接報國內,以保證讓國內在第一時間瞭解會議結果。
我們二人乘###,一個小時二十分鐘就到了大阪。大阪是日本第二大城市,關西重鎮。我在總領館碰到了在那裡工作的老同學吳叢勇夫婦,當他們得知我們的任務時,十分興奮,為我的工作提供了許多方便。我先與國內聯絡並向總領事等彙報了前期主要工作和我們對會議結果的估計。不久,下午4點多鐘,屠銘德同志從名古屋打來電話,用暗號告訴我,決議已透過,如我方所願。我心中自然一塊大石頭落地,高興之餘,急忙向國內通報了會議結果,然後速返名古屋。 txt小說上傳分享
決戰名古屋(4)
當我們抵達名古屋時,貝麗烏夫人已向新聞界公佈了會議結果。經過執委會一天半的認真討論,克勞斯先生看到大勢已去,在最後時刻,他一一撤回了自己的提案。
最後執委會一致透過了後來被稱為“奧運模式”的名古屋決議案,並決定當日將決議案寄送國際奧委會各委員,請他們在一個月內以通訊表決的方式將自己的態度反饋給國家奧委會。決議案由法、英兩種文字寫成,內容如下:
國際奧林匹克委員會執行委員會決議
(1979年10月25日於名古屋)
中華人民共和國
名稱:中國奧林匹克委員會
國家奧委會的歌、旗和會徽: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歌和旗,提交併經執委會批准的會徽。
章程:符合規定。
位於臺北的委員會
名稱:中國臺北奧林匹克委員會
國家奧委會的歌、旗和會徽:有別於目前使用的歌、旗和會徽,並須經國際奧委會執委會的批准。
章程:須於1980年1月1日前進行修改,以符合國際奧委會章程。
自從1958年我們斷絕與國際奧委會的關係後,我國在國際奧林匹克大家庭的席位問題一拖就是21年。21年來國際體育界一直維持著由中國的一個省代表整個中國的不正常局面。應該說,這個後來被我們稱為“奧運會模式”的名古屋決議,是我國幾代體育人共同努力的結果,是海峽兩岸工作者為使全中國的運動員都有權參加包括奧運會在內的重大國際體育比賽而作出的合理妥協的產物,也是國際體育界的朋友們不懈努力的結晶。這一模式開啟了中國大踏步走向國際體育舞臺的新時代。
1979年10月25日晚,我們參加了愛知縣知事和名古屋市長為執委會成員們舉行的招待晚宴。由於會議決議已公開,例行的告別晚宴幾乎變成了我們的慶祝晚宴。宴會規模相當大,擺了二十多桌。日本當地名流請來不少,十分熱鬧。我們一行反客為主,找國際奧委會、日本體育界、新聞界朋友一一碰杯,感謝他們的支援和幫助。晚宴後,近10點鐘,後藤淳先生、村岡久平先生和小田先生等又來到宋中同志房間。看我們幾個都在,他們開啟專程帶來的日本清酒與我們一起小範圍慶祝,一直暢談到後半夜才離去。
1979年10月26日,宋中秘書長率我們一行先後參觀了後藤淳先生的愛知工業大學和愛知電氣工業學校。中午應愛世克斯體育用品商老闆之邀共進午餐。下午拜訪了中日新聞社。
受宋中同志委託,由新華社劉文玉同志牽線和陪同,我在飯店內一個十分僻靜的小房間內會見了中國臺北奧委會顧問、臺北清華大學理學院院長沈君山先生。沈君山生於1932年,比我年長13歲。他是橋牌和圍棋高手,也是臺灣當局的政治謀士。他當時與連戰、錢復、陳履安一起被臺灣民間稱為“四大公子”,是臺灣有影響的人物。與之交談,我自然不敢懈怠。我主要是聽沈先生的表述。他告訴我們,今天台灣所有代表都回去了,名古屋只剩他一人。他想與我們商量一下如何處理臺灣體育界用旗的問題。
從下午4點半我們一直談到5點半,劉文玉同志作了詳細的記錄,我回答得很謹慎。最後我覺得還是應該請宋中秘書長親自與沈先生見見,待我上樓叫來宋中後,沈先生又把我們談話的要點向宋中同志做了概述。宋中自然按我們的原則立場向他做了說明,關於中國臺北奧委會的旗、歌、徽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