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略帶羞意道,“是皇上昨夜留宿於嬪妾這兒,又吩咐嬪妾不必早起,所以嬪妾才來遲了,皇后娘娘不怪罪吧。”言語間根本沒有提及苗氏的意思,氣得後者臉都繃了。
朱宜修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下不為例。剪秋,賜茶。”
華嬪施施然坐下後,道,“皇后娘娘果然是寬和大度,不像有些人就喜歡搬弄口舌,成日裡盼著後宮不和。”
苗氏氣急,道,“華嬪,你說誰搬弄口舌?!”
華嬪拿眼角掃了苗氏一眼,氣定神閒道,“寧貴嬪這麼著急上火的做什麼?嬪妾又沒說您。”
苗氏氣結。朱宜修一看再鬧下去,苗氏指不定還要胡言亂語,沉聲開口道,“好了,一大清早的弄得不安生。大家都是侍奉皇上的姐妹,既然同在宮中理應相處照應,總是拌嘴成什麼樣子!寧貴嬪,你身為一宮主位便該有個主位的樣子,總和新人計較傳出去叫人笑話你沒有容人之量。至於華嬪,本宮剛才已經說過今日來遲之事,下不為例。”
華嬪縱然心有他想,但畢竟根基未穩,也不敢再多辯駁。
眾人又坐了會兒,說些閒話方散。
“苗氏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