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3 / 4)

及要朕死,急著要謀奪這大周的江山了!”

“哼!居然敢作此妄想!皇上,這等居心叵測的蛇蠍婦人萬萬不能輕縱!”華妃嫵媚的嗓音裡轉出無盡的寒意。

“皇上!皇上!臣妾萬死也不敢作此想,定是有人指使這個賤婢誣陷臣妾!”湯靜言曾見過玄凌這樣疾言厲色,嚇得渾身顫抖,道,“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說著猛然朝前一撲,掐著翠果的脖子恨道,“你說!你收了什麼好處要陷害本宮!你說!”

翠果被掐得直翻白眼,雙手拼命掙扎,上下滑動,好容易在侍衛的幫助推開了湯靜言,哭道,“娘娘好狠的心!奴婢服侍您多年,您卻只聽信青苗的鬼話,做出這些糊塗事來!”說著撩起袖子,胳膊上斑斑血痕,尚未乾涸,爬到玄凌的腳下,將袖子高高拉起使傷痕一覽無餘,道,“皇上!奴婢原本想一早稟報,可愨妃娘娘威脅要殺了奴婢,還將奴婢囚在壽祺宮的暗室裡要活活打死奴婢!若非皇上派人拿問,奴婢此刻怕是早已命喪黃泉了!請皇上明鑑!”

“李長,可有此事?”玄凌掃了眼心腹。

“回皇上,當時奴才的確是在壽祺宮一處偏僻的宮室才找到翠果,當時她還昏倒在角落裡。”李長稟道。

肅妃甘氏道,“皇上,既如此也不能怪這個丫頭,她也是可憐。誰能想到愨妃竟如此心狠手辣,連服侍多年的身邊人也不放過!”

“你還知道什麼,從實說來!”玄凌對翠果的態度略微鬆了鬆。

“奴婢在被囚禁期間,愨妃說要把奴婢打死後趁著四皇子出花的機會一道扔出去燒了,還說天花一定可以讓四皇子活不成!”翠果慌亂的供道。

“什麼?!予濤的天花竟然也是你!愨妃!本宮究竟哪裡對不住你,你竟要置才兩歲的予濤於死地!”朱宜修起身按著心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身子搖搖欲墜,玄凌忙扶住她道,“皇后寬心,朕會為你們母子討回公道。”

李長奉命將所有接近過予濤的內侍押往慎刑司,他們之前被朱宜修軟禁早已是提心吊膽,還不等上刑,其中一個人就吐口招認說是被愨妃身邊的青苗買通,從宮外帶了染有天花的枕頭將病傳給了四皇子。

玄凌把供狀扔在愨妃面前,道,“賤人,你想怎麼狡辯!”

湯靜言啞口無言,只一味哭嚷自己冤枉,不曾詛咒皇后。朱宜修低泣道,“皇上,您可要為予濤做主!臣妾一己之身無足輕重,可予濤畢竟是您的骨血啊……”

謹貴嬪曹琴默道,“皇上,愨妃謀害皇嗣,厭鎮皇后,簡直駭人聽聞。何況在宮中實施詛咒之術,難保不是因妖邪作祟而使上蒼震怒,降下災禍。若是不嚴懲,只怕後宮人心不安……”

玄凌厭惡地望著湯靜言,眸中厲色畢露,道,“賤人!你膽敢做出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朕豈能容你!來人!愨妃湯氏,心存歹毒,德行有虧,行巫祝之術,謀害皇嗣,著縊死以正宮闈!”

所謂縊死,便是指連縊三次,一次,二次,三次後,再由行刑的人來檢驗,以確定其死。

湯靜言蒼白的面容頓時煞白如雪,哭道,“皇上,臣妾冤枉!”想向玄凌申訴,後者嫌棄的讓侍衛將她拖走。

“皇上,這個丫頭一直一言不發,恐防有異。”肅妃甘氏指著從剛開始就始終不說一字的青苗道。

湯靜言如獲救星,奮力掙開侍衛,撕扯著青苗,帶著所有的怨毒和憤恨,道,“都是你這個賤婢,蠱惑本宮!本宮做鬼也不會饒了你!”

青苗任由她打罵,淡淡一笑道,“若非是你早有取而代之的心思,我又怎能設計成功?怪就怪你痴人做夢,妄想不屬於你的東西!”

湯靜言被她這話說得渾身一震,愣神之間已被侍衛拖出殿外。

“青苗,你是姐姐的人吧……”朱宜修波瀾不驚道,這句輕飄飄的話比先前湯靜言的哭喊更像是一聲炸雷在諸人耳邊炸響。

玄凌不可置通道,“皇后,這……”

朱宜修望著青苗劇烈抖動的身體逐漸平緩下來,靜靜道,“皇上,您怎麼連姐姐昔年的愛物也忘記了,她身上掛著的玉佩不就是您當年賞賜給姐姐的鴛鴦佩麼?”

青苗怔怔的望向玄凌,道,“娘娘的一番痴心竟是錯付了,皇上有了新人,早已忘記了她這個舊人……”說罷,眼神直直的看向朱宜修,恨道,“你根本沒資格當皇后,當初若不是你用詭計,娘娘怎麼會……”

“當初眾目睽睽之下她謀害本宮的兩個孩子,在場的親貴皆是人證,不容抵賴!”朱宜修斬釘截鐵的打斷她的話,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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