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漱口水漱漱口,這才拿正眼瞧白玉郎,“我忙得很,你直接說重點”。
看她那很不耐煩地樣子,真讓人生氣!
白玉郎還真就故意不說了,等她求他,求他啊!
小葉拉拉王丫丫的袖子,在一旁提醒道:“主子,您再不問,法王就要回來了”。
咳咳!
清了清嗓子,王丫丫勉為其難道:“乾弟弟,你有什麼好的辦法可以說給姐姐聽嗎?”。
不夠誠意,他不理!
繼續裝,她裝嗲!
“求求乾弟弟就告訴姐姐嘛”!
白玉郎維持面無表情地樣子破功鳥,開啟摺扇,從裡面露出一張小字條,手指一點,小字條就落到王丫丫手心裡,只聽他道:“看完了要記住燒掉,最好是連灰都不剩”。
王丫丫猛點頭,“小雙,給他賞銀”。
“我可是幫了乾姐姐一個大忙,請問乾姐姐要給我多少賞銀呢?
王丫丫伸出五根手指頭,蛋疼道:“五,五十兩”。
五十兩就想打發他?未免太小氣了!
白玉郎就想逗逗她,“乾姐姐覺得自己的命就值五十兩銀子嗎?”。
不然咧?
王丫丫抱臂看著他,“不然你想要多少?”。
白玉郎也學她伸出五根手指頭,王丫丫頓時面色大變,“五百兩?”。
“不不不”,白玉郎搖搖手指頭,“是五萬兩……黃金”。
OMG,她遇到詐騙啦!
再看她那張臉,一陣青,一陣白,就像快要世界末日了一樣,好沉痛!
白玉郎決定不逗她玩了,搞不好她會哭鼻子給他看咧!
一把摺扇敲了敲那顆小腦袋,臨走前,白玉郎咬住她耳朵,小聲道:“這次就不要你銀子了,記住你欠我一個人情”,說完,人就不見鳥!
啊呸,人情值毛錢,勞資才不還咧!
當紙條焚燒怠盡,法王回來了!
“房裡燒過東西?”。
“嗯吶,燒了些以前寫過的東西”。
法王貌似信了,“嗯,那種黃書早就該燒掉了”。
什麼嘛,她寫的東西就是黃書?太小看人鳥!
法王將她拉到腿上,“明天可不許亂跑,裁縫會過來給你量嫁衣”。
“那明天你在嗎?”。
明天他要是不在的話,這場戲可就沒法演了。
“給我的王后量嫁衣,我肯定在”。
在,就好辦!
隔天,正如白玉郎說滴一樣,她的房裡進來一名不速之客。
王丫丫帶著小雙小葉事先藏在床底下,撩起來一點床單往外看,正好看見那人正往她平時喝茶的杯子上灑藥粉。
做完這一切,那人火速離開了。
約莫過了半柱香的功夫,王丫丫才帶著小雙小葉從床底下鑽出來。
“小葉,你假裝倒茶水給我喝,小雙,你悄悄遛出去通知法王,就說我出事了”。
吩咐完,王丫丫端起杯子假裝喝水,卻,暈過去了。
小葉假裝搖搖王丫丫,“主子,主子,您怎麼了?”
假裝扶王丫丫到床上,再假裝跑出去叫醫生,就在這時,一個人模狗樣地男子潛入房內,摸到王丫丫床前,正要解開褲子準備往床上爬,卻……一聲暴喝!
“給我住手”。
緊接著,一陣掌風將那名男子打的吐血,再來,一把藥粉灑在男子身上。
“法王饒命,是大夫人和那幫美人逼著奴才做的”。
王丫丫假裝這時才醒,慢騰騰地坐起來,揉揉腦袋,不解地看著地上男子,“他是誰呀,怎麼會在我房裡?”。
“沒事,只是一個小偷”。
法王輕使眼色,那名男子被火速拖走了。
王丫丫心裡不舒服了,他為什麼不告訴她真相?是為了維護那些美人嗎?如果她真的被那個啥了,他是不是正如那些女人所期望的那樣把她殺了呢?
法王見她面色蒼白,上前將她摟進懷裡,想說什麼,又覺得不妥,於是跟著沉默不語!
八過,王丫丫很快拋去不快,日子該怎麼過,還是怎麼過,反正,她的目的達到了不是嗎?
隨著婚事緊鑼密鼓地進行著,王丫丫有了待嫁娘滴竊喜,沒人的時候,就偷偷樂上好一陣子。
終於,到了大婚這一天,王丫丫穿上大紅嫁衣,佩戴金銀玉飾,踏過火盆,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