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畫都偷出來了,都是她小時候畫著玩的,玉潭沒學過畫,她小時候看爹爹作畫,心裡就喜歡,偷偷的畫著玩,爹爹以前也教過她一點點,運筆的技巧還得慢慢的揣摩,她有功夫了還得學繡花呢,這畫實在不好,連慎哥兒也是很小的時候見過,後來玉潭每日都有忙不完的差事,早就不畫畫了。
臉上羞得都要紅透了,玉潭搶過畫就要撕了,方子意忙死死地護著,“我、我好不容易買的。”
玉潭捂著臉都要羞死了,這該死的慎哥兒!
方子意看她嬌俏動人,滿臉的嬌羞,不覺情動,忙上前緊緊的抱了她,也不容她掙扎了,熱乎乎的一陣陣男子的氣息,玉潭身上一軟,忙嚶嚀一聲藏到他懷裡,一顆心都要跳出腔子了,一張臉試探著慢慢貼近,鼻息相聞之間,玉潭嚇得不敢睜眼,眼睫毛拼命的扇動,身子忽然間被壓下來。
天地萬物化為烏有,那真是一種奇妙的感覺,一陣陣的餘韻過後,玉潭猛然醒過神,羞得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已經是夫妻了,這樣親密的接觸還是第一次,洞房那夜方子意緊張的連外衣都不敢脫。
方子意目光迷離,臉頰潮紅,輕輕地喘息著,兩人靜靜地相擁而臥,都有點不想說話。
過了半晌,方子意試探的問,“那、那畫是、是你畫的?”
玉潭又捂了臉,笑聲甚是嬌媚,“真是丟死人了,慎哥兒這個小鬼頭。”
方子意笑的嘴合都合不攏了,“你、你沒學過畫,我、我教,你、你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