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立功,又和他二哥堵了一口氣,方子頎多問了幾句周家的庶女,子穎那小子就急了,說他二哥不相信他,連夜就跑了。”
周蘊彎了嘴角笑了,“子穎性子太急燥,這回江南的功勞可沒有他的了。”
李鳴唯幫方子穎說了幾句好話,方子穎還是很有韜略的,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朝廷自有法度,子穎一心想著立功勞,又有哪個不想著立功呢,若都成了他,還像什麼樣子了,子穎這樣子任性,天大的禍他都敢闖,實在難當大任。”
周蘊看著李鳴唯笑道,“尚父以為我說的如何?”
李鳴唯想了一下,“方子穎到底年輕些,不定性是有的,他很勇猛,也善用智謀,他有一身好武藝,為人也仗義,在年輕一輩裡實在是個人才。”
周蘊搖搖頭,“子穎難做一方主帥,他不肯屈從人下,不是好將領。”
方子穎不過十六歲,又和周蘊要好,周蘊給了他這麼個評價。
有些人做朋友是極好的,方子穎急公好義,為人豪爽重情,可是他這喜歡自作主張的毛病實在不讓人放心,軍人就是要服從命令,他一個小小的校尉敢自作主張跑了,膽子就不是一般的大了,方子穎幻想一舉成名天下知,就像趙弘毅那樣。
他實在不是統帥三軍的人才,周蘊在心裡輕輕的劃去了他的名字。
李鳴唯不肯為了方家多說什麼了,方子穎這回錯的太多,太子把他放在江南的軍中慢慢的歷練他,就是想將來提拔他,江南一番動作正好累積軍功,方子穎自作主張跑了,眼裡盯著貴州那邊的大西瓜,不肯撿江南的芝麻,貴州那頭他哪裡插得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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