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還把耳朵豎起來,屋裡的對話聽個真切。
玉潭在屋裡盤問,謹哥兒身邊跟著的人都幹什麼去了,彩燕就說,“三公子一早就上學堂唸書去了,身邊跟了兩個十來歲的小廝,還有一個十七八的長隨,剛才亂哄哄的也沒來得及詢問。”
“那幾個小廝呢?都給我綁起來我要審的。還有慎哥兒怎麼回事?你給我細說一遍。”
“奴婢跟在夫人身邊,就聽外面亂起來了。有粗使婆子跑來報信,說是兩個公子都掉進池塘裡送到春暉堂了,夫人一聽連忙跑過去,那邊屋裡的人都圍著大公子,三公子躺在春凳上身上光溜溜的蓋著皮裘,夫人就哭著撲過去。”
彩燕用力的擦了一把眼淚,“老夫人就怒了,指著夫人罵著,說是她生的孽。種,夫人也不說話,只是檢視謹哥兒,可憐謹哥兒這麼小的孩子身上凍得青紫,皮裘裡還是溼的,奴婢就過去找被子,慎哥兒身上裹了七八床棉被,那裡再也沒有了,奴婢只好先用斗篷裹住謹哥兒,夫人就抱著謹哥兒掉眼淚,那邊的薑湯也沒有我們的份,慎哥兒還能說話,他在老夫人的拔步床裡也看不著我們這邊,還問弟弟怎麼樣了,老夫人就說,”
彩燕頓了一下咬了牙又接著說,“侯爺也來了,打聽著說是三公子在池子邊玩耍,不小心掉進去了,大公子正好帶著兩個丫鬟路過,就跳進池子救他,小丫鬟扯著嗓子喊來了粗使婆子,喬姨娘又恰巧過來,帶著人幫著送到春暉堂,侯爺也罵夫人養的孽胎禍根,夫人大叫一聲抱著三公子就跑出去了,連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