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我一會兒還得幫著買糧,一連跑了好多家米行了,銀子淌水似的花出去,昨一天光買糧就花了四百多兩銀子,都是姑老爺攢的的私房銀子給我們家花用了,侯爺還在牢裡,大公子託了一回人還是進不去。”
銅錘見翠墨低頭做著活計也不言語,只好無趣的走了。
張婆子在一旁勸翠墨幾句好話,“銅錘這後生知道疼人,又是大公子身邊得用的,我聽金弓說過銅錘和大公子討要你呢,你們倆早晚做成一對,你得罪了他將來可怎麼辦。”
翠墨心裡煩躁起來,她和二小姐一起長大,詩書也讀過幾本,銅錘孔武有力,斗大的字不識一籮筐,翠墨在心裡啐一口,拆了信一看,信上只畫了一幅畫,畫了只烏鴉站在樹枝上流口水,旁邊的石桌上放了這個包裹,還有幾個盤子,翠墨禁不住笑起來,大公子畫的很有趣呢,一隻男人的大手伸到眼前拿走了畫,翠墨嚇了一跳連忙斂衽一禮。
原來是陸大人過來了,張婆子嚇得白了臉趕忙出去。
陸大人按著事先的約定避開慎哥兒,這兩天也不上暗雲衛公幹了,心裡琢磨方家那個案子還有若干疑點,昨日和方子頎談論半晌頗受觸動,今天又鬼使神差的過來了,離得遠遠的看見慎哥兒的小廝進了鋪子,陸大人心裡琢磨,這小廝是慎哥兒身邊得用的,一大早到這邊做什麼呢,陸大人也就先放了正事,進了附近一家茶樓等著。
過了半晌那個小姑娘從外面回來了,陸稟精神就是一震,口腔迅速濡溼,肚子裡咕咕的叫起來,空著肚子喝了一壺茶,鐵做的肚子也受不了,沒一會功夫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