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才忍住臉上的笑紋,皇后只是嫻靜的坐在一旁,眼光流連在蘊兒臉上,婦人不得干政,皇后聽了這些話心裡湧起驚濤駭浪,臉上平靜如水,只是溫柔的看著兒子。
陸稟平日拽的可以,又眼高於頂,所有人都怕他。就連皇帝也肯讓他三分,慎哥兒偏偏處處為難他。這回打賭輸了陸稟不在乎,慎哥兒是他小主子,就算沒有賭約,讓他做什麼他也得盡力而為,小主子聰慧狡黠,陸稟那顆冷硬的心也柔軟起來,心裡泛起了複雜的滋味,小殿下心裡有成算,這是天下之幸,社稷之幸。
陸稟屈膝跪了下去,心甘情願的摧眉折腰,委身塵埃,倒把慎哥兒嚇了一跳,連忙避在皇帝身後,“爹爹你說陸大人他怎麼啦?他犯了羊癲瘋?”
陸稟又被慎哥兒這句話激起了心底裡的傲氣,梗著脖子說道,“陸某是心甘情願給殿下磕頭,殿下年紀還小,還不知道雷大總管那些人有多大的勢力,臣懷疑李鳴唯說的和尚廟也和背後那股力量脫不開干係,那些人離不開齷蹉事,小殿下旁敲側擊好好問問,還有陸某知道張順是你的人,也不會把他怎麼樣,陸某好歹要審他一回,也好找一些蛛絲馬跡。”
慎哥兒伸手拉他起來笑道,“我還以為陸大人得了羊癲瘋,你膝蓋軟說跪就跪,還像個男子漢嗎?簡直像個受氣的小媳婦,想要我幫你問話容易,陸大人總要拿出點好處和我換了才好。”
陸稟被噎的好懸吐血,心裡憋出內傷,我這是表忠心啊懂不懂。
陸稟瞪著慎哥兒,“陸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