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具備很強管理能力,而且要具備開拓疆土能力的人,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這個人必須是可以完全信任的人,這樣的人才,一時間很難找得到。”
耿紹昀拍了拍她的手背,“也不用急在一時,有些事情要講究機緣巧合,說不定哪一天就空降下來一個合適的人選。”
“空降下來的人,我未必敢用……” 杜惜若搖搖頭,沒有繼續說下去。
耿紹昀清楚她的意思,杜家父女有一個相同的習性……比較喜歡重用自己親手培養的人,成浩、楚傑和江雅秋就是杜惜若的父親杜修宇當年一手培養出來的人。
“不過,無論如何,都不該再擔擱秋姐的事,”杜惜若對耿紹謙夾了夾眼,“你今晚就可以著手造人了,我保證給秋姐放大假。”
成浩衝他暖昧的笑,耿紹謙反倒不好意思起來了,訕訕說:“其實,我也不是那麼急的……”
“是、是,”杜惜若嘿嘿笑:“你不急,是我急,我急。”
見弟弟一臉的窘迫,耿紹昀一面笑,一面替他解圍:“行了,別再逗紹謙了,我有正事要說。”
杜惜若看著他。
“我後天回香港處理一些公務,可能需要較長一段時間才能過這邊來。”
“知道了。”杜惜若利落回答,似乎沒有多少不捨之情,對他的行程和歸期也不怎麼關心。
耿紹昀心底難免黯然,當初一念之差,一次的放手就籌成了大錯,中間發生太多恩恩怨怨,雖然最後他陪在了她身邊,而她也重新接納了他,但感情再也回不到最初的純淨與真摯。她肯和他生兒育女,卻不肯和他結婚,經歷了太多背叛和捨棄,她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小小,不會一如既往的全心全意付出感情和完全信任別人。
定了定心神,他又關切的交待:“在生意場上難免得罪人,你自己萬事要小心。”
聽他語氣,杜惜若就明白他知道了之前在大廳裡發生的事,並不怎麼在意的笑:“沒事,有楚傑在,誰能靠近得了我。”
耿紹昀看楚傑一眼,後者依然是慣有的淡漠神情,既使聽見杜惜若提及他,眼簾也不曾抬一下。杜惜若身邊的人都極為出眾,無論相貌還是氣質,放在人群中絕對是引人注目的佼佼者,若單從外表而言,又以楚傑最為出眾,容貌俊美無暇,氣質冷峻奪目。他是杜修宇當年收養的孤兒,雖然性情冷淡,但對杜修宇有著無可比擬的忠心,因此對於杜惜若也盡心盡力的維護。
“來,喝湯,”杜惜若親暱盛一碗湯給耿紹昀,“鳳姐親手煲的老火靚湯和香港那邊的正宗老火靚湯有得一比呢。”
耿紹昀接過湯碗,順勢輕輕握住她的手,嘆一口氣,沒有再多說什麼;他側過頭看了看一旁玩耍的兒女,秦可兒正帶著他們趴在案几上塗塗畫畫,兩個小傢伙居然和她挺投緣,都肯聽她的話。
命中的貴人(4)
一餐中秋團圓飯也算是吃得賓主盡歡,末了,鳳姐進來敬酒,在座的人大多和她相熟,杜惜若就邀請她坐下一起喝茶。
鳳姐一邊和杜惜若閒聊,一邊向旁邊泡茶的秦可兒頻頻示目。杜惜若看在眼裡,不由笑:“鳳姐,我們是多年的老朋友,有什麼話你直說就行,別在我面前打啞謎了。”
鳳姐尷尬笑:“我哪敢在你面前打啞謎,有什麼事能瞞過你的雙眼,。”
“是嗎?”杜惜若笑了笑,眼睛卻看向秦可兒。
秦可兒鎮定自若,白皙的手在茶具間靈巧穿梭,如同翩飛的蝴蝶,讓人看得賞心悅目。把新泡茶水注入杯中,送到每個人面前,她才開口說:“杜小姐,鳳姐剛才是關心我,我在鳳來樓工作了近一年,好不容易才等到您的來臨,她擔心我錯失了這個難得的機會。”
杜惜若聽了她的話,並沒有表現出絲毫意外,不但是她,就連旁邊的成浩和江雅秋也沒半點意外的神情,顯然是早已看出了可兒有意接近杜惜若。
“這麼說——”杜惜若斯條慢理品著可兒新泡出來的茶,“你在鳳來樓工作,是為了專門等待我的到來?”
“是,”可兒坦誠說:“我查詢過與您相關的許多資料,知道您每年中秋一定會到鳳來樓吃晚餐,這是我唯一可以接近您的途徑;為安全起見,鳳姐不會讓自己信不過的人接待您;所以我今年年初就到鳳來樓工作,讓鳳姐能有充分的時間瞭解我這個人,同時,也為今天這個機會做準備。”
“很好,我喜歡誠實的人。”杜惜若放下杯茶,淡淡說:“如果你是為了進杜氏工作,完全沒有必要費這麼大周章,杜氏總部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