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主意根本不用想,因為我曾在從東北迴來的路途中測試過,摔碎了的玉鐲,已經是一堆廢品,對付邪祟再也沒半點用處。我一直在琢磨著,用什麼辦法,把玉鐲重新修復好。
“還有青冥箭呢?”陸飛瞪眼說。
我抬頭看看窗外,嘆口氣說:“你給我整個月圓之夜,那就好了!”
第九百七十五章 為兄弟留下
第二天一早,陳顧龍就找到了酒店,跟我住一個屋的王子俊挺有眼色的出去了。
陳顧龍從下巴到頭頂纏了一圈繃帶,一臉的傷痕,看上去非常狼狽。他跟我說,陳麗然太厲害了,昨晚上一下跳在他身上,饒是他練過硬氣功,還差點把內臟給踩裂了。他的硬氣功我是知道的,曾經硬生生的捱過鐵錘抨擊,那都沒事。死小妞踩這一下,差點沒把他踩死,可見死小妞的腳有多狠!
我問他後來警察來了,在陳麗然屍體上發現什麼異狀沒有。
他說沒有,法醫當場解剖,沒發現任何異常,就是被吊死的這麼簡單。警察根本不信,一具屍體會殺死了三個保安,還把他打成這樣。好在攝像頭記錄下了每一個細節,警方調出了監控錄影,全都驚訝的合不攏嘴。
當時那些警察都不敢把屍體運走,但這件事驚動了張總,親自趕過來跟警方交涉,才把屍體送到了火葬場,沒敢拉到警局停屍房。
他和陶依依把陳麗然那番胡言亂語跟張總說了之後,張總很吃驚,連忙打電話叫來了一個陰陽先生。這個人是張總平時很依賴的一個人,遇到風水或是生意上的難事,都會請教他,叫沙博文。
我一怔,不會是沙皮狗吧?
沙博文來後聽了當晚情況,立刻斷言是張小川鬼魂作亂,故意陷害大哥,還附身在屍體上殺人,給公司製造負面新聞,產生不利影響。
我心說這是個西貝貨,就沒聽說我們用道家法器都難以制服這死小妞?最後還是冒險用電線把她幹掉的,任憑一個懂點道家常識的人,都知道這絕不是鬼魂附身。
陳顧龍接著說,張總聽後很害怕,就急匆匆的帶著沙博文走了。而他把女朋友送回家,差不多快天亮,這時張總打電話來,跟他說想見見他的戰友,也就是我了。
我疑惑的問:“見我們幹啥?”
“他從昨晚的監控錄影上看到,你儘管斷腳,竟然都能把這隻兇猛的惡鬼給除掉,所以想當面跟你談個事情。”陳顧龍一臉神秘的說。
我帶有嘲諷的冷哼一聲,說:“我從不幫人做事,你讓他省了這份心吧。”
“你知道他要找你幹嘛?”陳顧龍不解的問。
“你所說的那個沙博文,我們可能見過面,是不是眼珠鼓暴,喜歡穿灰色唐裝?”
“是,是!”
“他肯定跟你們老闆說過我的底細,想拉攏我入夥。嘿嘿,哥不僅不幫人做事,更不喜歡助紂為虐。所以,還是讓他打消這個念頭吧。”
“什麼助紂為虐,說的兄弟好像跟壞人做事一樣,張總可是一個好人!”陳顧龍不滿的說。
我於是跟他仔細分析說:“那你聽好了,第一,這個沙皮狗曾經在瑰村故意刁難我們,看樣子是出於某種目要致我們於死地。第二,那天我們親眼看到張小川曾找一個相師過來見他,而這個相師因為女兒是個殺人兇手,應該已經被他拉入夥了。第三,張小川鬼魂親口說出他僱兇殺死親弟弟的事,而經過這件靈異案子,他在錄影上看到了我的本事,所以想把我收為己用。憑這三點,還不能證明他是一個壞人嗎?”
這番話一時把陳顧龍給說愣住,摸著下巴頦,想了半天搖搖頭說:“沙皮狗……不,沙博文怎麼刁難你我不清楚,但那天張小川找相師的事我知道,張總沒讓他來,而是這小子非要帶著一個相師,給公司看風水不可。他還挺有理由,說什麼老爺子沒過世,沒分家產,這公司就有他一半,所以不能看著公司出了問題袖手旁觀。張總氣的沒話說,只有由著他胡鬧,帶著那個相師在公司四處亂轉。我其實那天一直跟著他們的,直到你來了之後才離開的。”
我摸了摸鼻子,問他:“那張小川鬼魂自曝被殺內幕這事怎麼解釋?”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了。但總覺的這是栽贓陷害。”
其實是不是栽贓陷害,我心裡跟明鏡似的,新死鬼魂不可能有這麼威猛的火力,把屍體變得比生了毛的粽子還厲害。但由此不難看出,這是因為爭奪家產引起的一宗親兄弟自相殘殺的案子。我目前只是想查清瑰村和仁村的詭異情況,看是否能從中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