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魚竿動了就是上鉤了,什麼時候只是魚在試探你,你不能上當之類的,事無鉅細的一一交代,且越說越嘚瑟,一副十分專業的模樣。
如意拿著魚竿笑而不語,等到何遠興沖沖的講完一堆,她一手拿杆一手撐著下巴,饒有趣味的看著何遠:“咦,先前你和元吉帶去我家的魚,要麼就是你家裡送的你說吃不完,要麼就是你們在外頭那條小溪裡自己叉的魚,你什麼時候有這麼個閒情逸致,開始自己慢慢釣魚了?”
何遠的嘚瑟勁兒猛地一頓,原先還口若懸河的,忽然就從臉上一直紅到了脖子根。握在如意的魚竿上的那隻手忽的縮了回去,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一句整話。
如意玩著手裡的魚竿,不緊不慢的說:“看來你學釣魚的時候當真是用心萬分啊,該學的都學得七七八八了,不過章嵐有沒有告訴過你,釣魚的時候最忌諱一張嘴說個不停?就算有魚也被你嚇跑了。”
如意冷不丁的提起章嵐,令何遠望過來的目光中多了一抹驚訝和意外,然後好像忽然想到些什麼似的,一張臉沉了下來,扭向一邊,聲音悶悶的:“呵,你不是從來不關心我和誰在一起做什麼嗎?何如意,你別告訴我你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