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品酒都是幌子,如何還會再給她看秘方?
寧慈笑了笑:“郝掌櫃,其實寧慈今日來,只是因為這位杯中行家乃是寧慈請回來釀造玉真酒的人,他聽說玉真酒後一直想要嘗一嘗,我二人急著趕過來,秘方還放在三爺那裡沒能瞧上一瞧,寧慈有個不情之請,不曉得郝掌櫃方不方便與我這位朋友一邊飲酒,一邊給他瞧一瞧您這邊的秘方。郝掌櫃也說這秘方三爺已經花了價錢買去了,我這位朋友也是自己人,定然是不必避嫌的!”
郝掌櫃立馬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他握拳擊手:“是小的設想不周。寧姑娘難得來一次,小的自當好好招待,上回和三爺過來也是來去匆匆,不若今日姑娘和公子索性就在小的這裡住下,也好讓小的好好招待!”
江承燁抬了抬手:“無妨,只是覺得有些疲睏,失禮了。”
“哐!”一邊的男人手中的杯蓋子重重的扣在了杯子上,郝掌櫃眸子一厲:“公子……”
“真是讓姑娘遭罪了,這溼了袖口定然是不舒服吧,若是姑娘不嫌棄,小的大可讓內子帶姑娘去後院換一件衣裳,等這袖子烘乾了。姑娘再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