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還剩下江煦陽,他有些尷尬的看了看寧慈,乾乾一笑:“皇上說的對,既然你與承燁的事情既成事實,應當早些回到王府露一露面才好。若是人都回來了,卻遲遲不露面,只怕會惹來什麼非議。”
江煦陽都這麼說了,寧慈也不好再說什麼。她看了一眼江承燁,感覺到他握著她的手的力道越發的重,這才笑著點點頭對江煦陽說道:“那我們送你回去。”
江煦陽摸摸鼻子,嘿嘿一笑,點點頭表示這個可以接受。
於是乎,馬車轉道,將江煦陽先行送回了端閔王府,這才轉頭往寧王府走。
回去的路上,馬車裡的氛圍陡然有些變化。
江承燁將寧慈拉進了一些,淡淡道:“你方才這麼說,是為了他?”
“他”,指的自然是江煦陽。
寧慈並不驚慌意外,她點點頭,目光坦然的望向江承燁:“你自己都說,若非因為你,興許他如今這個逍遙王爺做的要風光得多。”
是,若非因為江煦陽救了江承燁,帶他去到了東橋鎮尋求高人良醫,他回到京城後也不會在天壽帝即為之時被景家打擊警告,以奢靡無度一心玩樂的罪名扣到了江煦陽身上。
新帝登基,尚且還需要景家的支援,所以即便江言根本無心去對付這樣一個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