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狼,一個是虎,我竟然還以為他們會就此對立上……我是不是太天真了?”
如意垂了垂眼,道:“你說的不錯,連城煜城府極深,李恆才要刷什麼陰招,連我都看出來的,他不可能看不出來。我想這一點連李恆才也是想得到的,所以他的目的壓根不是為了嫁禍連三爺,而是為了讓鄭澤曉得,他李恆才背後還有一個連三爺,即便這件事情不是連三爺做的,也是他指示李恆才做的。連城煜就更加是奇怪,他分明已經曉得了李恆才有意嫁禍他,卻仍舊可以和他談笑風生像多年老友一般,招待他,護著他……”
她悶聲悶氣的,就像是一個做遊戲輸了的小姑娘。江承燁摸摸她的頭:“人心本就叵測,你一時半刻看不透,也不是什麼大錯……”這番話的安慰程度顯然不那麼高,他輕嘆一聲,道:“那你且說說,哪裡小看了?”
江承燁帶著她晃悠著買了什麼,和她說了什麼,她都有一句沒一句的聽,也不曉得聽進去沒有,要買東西的時候就只管掏錢,跟她說話她就點頭。江承燁曉得她心不在焉,卻也不點破,直到兩個人坐著牛車一起回家,如意才忍不住對江承燁道:“我覺得我可能小看李恆才了,也……也小看連三爺了。”
話已至此,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