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那一頭的紛亂。
就在恆羅的守衛和皇子們的帶刀侍衛快要衝撞上的時候,江旭陽沉著臉站了出去,在外人面前,他還是很能唬人的。
“一場誤會!”江旭陽安撫了兩邊,對著那幾個頑劣的皇子公主河池了幾句。皇子公主對著這個不靠譜的皇叔做了個鬼臉,笑呵呵的跑掉了。
江承燁和寧慈一直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遠處平和下來的場面和那一群恆羅人,對視了一眼。
“剛才……”
江承燁點點頭:“我們進去。”
一場小小的風波就這樣過去,似乎沒什麼人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而這一邊寧慈和江承燁進到長生殿後,立馬就有不少官員女眷上前來,為今日與恆羅人的彼時打探情況。
江承燁在這方面一直都是簡單的冷暴著,寧慈和小魚兒都不是喜歡這一套的,最後,在江承燁的臉色之下,大家都知情識趣的不敢上前再搭訕。
寧慈到一旁安靜的地方休息,章嵐和吉祥跟著過來了。
兩個人自從到了汴京就見到了好多新奇好玩的事情,如今第一次進皇宮,難免對這些金碧輝煌的宮殿看的晃了眼。
寧慈看了一眼周遭的人,對章嵐和吉祥說:“大姐,阿嵐。其實今日,是我拜託六王爺把你們兩個一起接進來,我有件事情,想讓你們幫幫忙。”
吉祥和章嵐臉色一正。章嵐有些不解:“我和吉祥什麼都不會,能幫你什麼忙?”
寧慈笑了笑:“可以的,這件事情,只有你們能幫得上忙!”
江承燁和江旭陽站在一段距離之外,江承燁看著正和吉祥他們咬耳朵的寧慈,對江旭陽道:“今日宮中的守衛是誰負責?”
江旭陽搖搖頭:“你知道我從不負責這些,不過應當是都用上了,你看到景家那幾個人沒有,想必也有他們的人。要知道,今日的宮宴不只是群臣女眷什麼的,甄選的事情都還沒玩,宮裡可還儲著一堆人吶!”
江承燁目光再一轉,就看到了站在那裡與其他女眷說話的景王妃,再一掃,竟不見了江承恆。
“你在看什麼?”江旭陽在他面前揮揮手。
江承燁收回目光:“沒什麼。”
光祿寺不愧是辦慣了宮宴的,今日的宮宴實在是華麗恢弘,無論是花卉佈景還是桌椅坐墊,都是精心挑選過的,到了開宴之時,守在殿門口的太監吆喝一聲,原本空空蕩蕩的正殿漸漸的就被人填滿了。
江言今日的龍袍格外的明亮燦爛,坐在那龍柱撐起的九層高臺上時,真正的讓人看到了真龍天子的貴氣。太后和皇后分別在兩側落座,依次下來的,便是嬪妃。整個正殿因為這次宮宴的原因,已經坐滿了人,實在沒有身份沒有地位卻有參加資格的人,則是一路被安排到了殿外的坐席。
寧王府一家作為皇親國戚,自然是考前的位置,好巧不巧,正好與對面作為外國來使的恆羅使者對了起來。
江言身邊的太監代為說了幾句話,無非又是國泰民安皇恩昭昭的話語,又或者是今次一聚實屬難得的話,再或者就是宣佈開宴的話。
而這廂話音剛落,那一邊的恆羅使者已經按耐不住。暮落今日是卯足了勁的要來較量,她起身時,身上的首飾丁零當啷的響著,目光望向寧慈這一邊,分明是平平的長相,聲音卻悠揚婉轉的十分好聽:“大周皇上,您可還記得與我們那三局兩勝的比試嗎?”
江言八風不動的坐在龍椅上,頷首一笑:“自然是記得的,只是今日乃是宮宴,即使要比試,為何不讓大家用完膳再慢慢助興?”
江言用了“助興”二字,顯然是將這次的比試渺小化,可是幕落不是他的臣子,買不了他的賬:“如今尚未開宴,歸國為求東道主之儀,曾承諾過比試可以由我們來定,可如今又為何要推三阻四?莫非是想要就此揭過?”
“看來這位幕落姑娘心心念念想要一較高下。”安靜無聲的大殿,暮落的話音剛落,寧慈的聲音接踵響起。
如果說暮落的這一身鮮豔打扮讓她看起來至少是靈動的,那麼寧慈一身華服緩緩起身,帶起來的,則是一種居高臨下的貴氣和當仁不讓的霸氣。
暮落遮著面,輕笑一聲:“大周皇上,您也看到了,你們大周的這位廚娘似乎也迫不及待了。您真的還要再繼續推脫嗎?”
這件事情一直卡著,江言也不舒暢,到了這個地步,他也就不再堅持,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全當作是開宴之前的節目吧。幕落姑娘,你三番五次的要和我大周的這位世子妃比試,今日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