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讓你迎戰的事情,卻沒想到他說起了過去的事情……”
寧慈挽著他往房間裡走:“是……賠罪嗎?”
江承燁的步子微微一滯,他衝著寧慈笑了笑,聲音中的暗啞帶著讓她心疼的無奈,他說:“寧慈,我到今日才越發的覺得,也許他們對我,永遠都是歉疚多過對一個兒子的疼愛。好像除了歉疚,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寧慈心中一痛,伸手握住他的手:“承燁,男子漢大丈夫,不要胡思亂想。沒有這種事。”
兩個人回了房間,好在小魚兒睡的熟,這麼久也沒有醒過來要孃親。江承燁不放心,在寧慈為他準備熱水的時候拉著她又問了一遍:“母親到底有沒有問那你?”
下人把熱水桶搬了進來,還打了熱乎乎的洗澡水。寧慈撩起袖子試了試水溫,沒有回答江承燁。
江承燁把她拉到身邊:“她對你說了些什麼?”
寧慈垂著眼,面對江承燁時,她緩緩抬眼:“承燁,有些事情,我們可能都想錯了……”
隨著天氣越發的炎熱,蟲鳴鳥叫聲漸漸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即便已經是深夜,也不乏那三三兩兩的吱吱喳喳將夜的寧靜打破。
五日後的宴會,是為兩國友好邦交而設,那一頭,光祿寺連同尚食局就宴會的所有事宜忙的不可開交。這一頭,江言為終於肯露面的兩個人感到好氣又好笑。
“這件事情一結束,就請皇上賜婚,讓我二人早日完婚。”諾大的御書房裡,當著眾多人的面,江承燁毫不客氣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楊丞相皺眉:“世子,如今大周的聲名在外,世子如何能以一己私慾來令皇上妥協?”
江承燁冷眼看一眼楊丞相,淡淡道:“難道是丞相覺得承燁沒有請求讓皇上將府上的婚禮和本世子的一起辦嗎?”
楊丞相臉色一沉,想到到了現在還在家中要死要活的女兒,他便氣不打一處來。
“好了。”江言打斷了兩人的對話,不動聲色的看了寧慈一眼,可是寧慈只是站在江承燁身側地垂著眼,看不到她的表情。
江言輕嘆一聲:“你二人的婚禮本就該辦了,既然你提出了,那朕就給你這個特許,只要這件事情過了,你們二人的婚事,朕保證讓你們滿意。”
江承燁牽著寧慈的手,暗暗地用力道捏了捏她的手,寧慈笑了笑,回捏他。
江言將這小小的動作收入眼中,只想冷笑。
他們真的當彼此以外的人都是死人嗎?
好在,五日後的宴會,總算是有了後招。
恆羅的使者被江言專程安排在皇城之外的驛館中,是專程招待這些來使。既然寧慈已經答應下來,有些話江言務必要和她說清楚。
“這個女人氣焰囂張,卻也是有本事的人,之前尚食局中的御廚與她斗食,卻不料她是個精通廚藝之人,寧慈,這一次說不定你當真是遇到對手了。”
據江言介紹,這個來自恆羅的廚娘叫做暮落,據說是恆羅以為大廚的弟子,如今也算是初出茅廬,恆羅這次前來進宮朝拜,也是聽聞了大週三年一次的甄選訊息,只怕是故意將這個女廚帶來,打仗他們輸了,武鬥算是不如了,只怕這廚藝之爭,是他們想要在文鬥上找回一些面子。
“他們白日裡都會在宮中走動,朕已經派了人招待,你們一路走出去,興許還會碰到。”江言除了招待來使和甄選的事情,每日也會有很多國家大事,的確是忙的抽不開身,末了他似乎想到什麼,有些無奈。
“你說這恆羅人狡詐,卻也不是什麼偷偷摸摸。他打著切磋的名號,三局兩勝,如今看來根本就是一早就針對你,卻在第一局敗了我宮中的御廚,為自己撈了一成獲勝的機會,剩下的兩局她指定和你比,你若是再輸一次,我們大周可就丟了顏面了。”
寧慈笑了笑:“這有什麼好怕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文鬥上輸了,大不了再讓我夫君去打他們一回!”寧慈衝身邊的江承燁眨眨眼,江承燁笑著搖搖頭,不搭理他。
江言已經受不了他們兩個這樣旁若無人的秀恩愛,鄭重道:“你們走吧,宮宴那一日群臣百官,家屬女眷都會到場,到時候你可莫要讓朕失望了。”
從御書房出來沒多久,就這的是冤家路窄,好的不靈壞的靈了。
一群身著窄袖短裙的在江言安排的禮官的帶領下,正在御花園中游玩,為首的男人趾高氣昂,言行舉止上倒沒有什麼逾越之處,可是整個人看起來就給人一種十分不舒服的感覺。
一行有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