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有什麼意思?還不如溫香美人抱在懷呢。臣妾日日思念皇上,都生出了相思病……”
不知霓妃做了什麼,皇上忽然好似被挑起了**火,朗聲笑了起來。聲音裡透著曖昧,也跟著低聲調笑道:“愛妃為朕生了相思病?這相思病甚是好治,朕便給你開個藥方。”
霓妃吃吃的嬌笑道:“皇上是哄臣妾呢,不知皇上何時竟會治病了?”
似乎皇上做了什麼動作,又引得霓妃一陣嬌笑,待逗她笑夠了,皇上才道:“相思病只有一味藥引,便是心上人。與心上人相偎相抱,出點風流汗,立即便能藥到病除。朕這便給你開一劑藥,保你藥到病除,嗯?”
霓妃聽得皇上的調戲,又是一陣咯咯的嬌笑。
兩人的笑聲,與露骨的調戲之語,讓齊少凡的頭皮陣陣發麻。心裡本來就很是緊張,又與魏青緊緊相貼不能動彈,渾身是冷汗與熱汗一起往外冒。
她埋著頭,耳朵儘量忽視皇上與霓妃的對話,可是那個兩個沒臉沒皮的人,調笑完之後,竟然真的就開始“治病”了。
很快,聲聲驕喘從頭頂上方傳來。兩人的笑聲、吟哦、撞擊聲,每一聲都像是被擴大了無數倍,重重敲擊在人脆弱的耳膜上,聲聲都令人膽戰心驚。
齊少凡只覺得心裡揣了一鍋煮沸的開水,幾乎要將她整個人都燙熟。竟然跟王爺一起聽著皇上跟霓妃歡好,這種尷尬簡直無法形容。
王爺的感受似乎也好不到哪裡去,整個人僵著一動不動,一絲呼吸也聽不見。
但這種關頭,他們也只能熬著。
皇帝與霓妃全然不顧這是在外面,動靜大的驚人。聽到後來,齊少凡感覺自己都要心力衰竭了。不知過了多久,皇上終於停了下來,壞笑著問到:“愛妃的病,可治好了?”
霓妃喘息著,嬌聲道:“好……好了,妾已經好了……”
齊少凡以為兩人終於結束了,大大的鬆了口氣。身體僵了這半天沒動,雙腿麻得幾乎站立不穩。
她扶住了石壁就想讓雙腿解脫片刻,誰知手才落在石壁上就感覺石壁上的沙石一鬆,嘩的一聲,沙土紛紛滾落下來。
觸目驚心的聲音傳到耳膜裡,她幾乎靈魂出竅。而她的手也失去支撐點,人就往地上撲去。若是摔出去,肯定會驚動皇帝!
她渾身的汗毛幾乎全都立了起來,就在她即將撞上石壁時,魏青快如閃電的勾住了她的腰肢一把將她帶了回來。
她重重的撲進了他懷裡的同時,就聽到頭上一靜,隨即霓妃疑惑的聲音傳來:“什麼聲音?”
聽到這句話,齊少凡渾身一顫,死死將呼吸屏住了,用力抱著魏青一動也不敢動。
霓妃的話說完,上面又靜了兩息,似乎是兩人在仔細分辨聲響的來源。
這時撲稜稜一聲,一隻鳥恰好從樹葉間飛過。
皇上就笑了起來:“不過是鳥兒……”
霓妃撒嬌道:“嚇了臣妾一跳,臣妾還以為有刺客呢……”
“刺客哪有那麼容易混進宮來,良辰美景,不提這些,愛妃這副樣子,甚是惹人憐惜,不如朕再給愛妃開兩劑藥……”
“……皇上,啊……”
他們說著,又繼續起來。
齊少凡只覺得痛苦萬分,有了先前的意外,她也不敢再動彈。
魏青的下巴就抵在她的額頭上,他似乎被上面的聲音刺激的狠了,呼吸聲漸漸重了起來。她只覺得心驚肉跳,垂著眼睛死死的盯著他的衣襟,一動也不敢動。臉不知不覺就越燒越燙,身上與他身上相貼的地方也變得格外的滾燙。
這個時候,她忽然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王爺他自己跳下來就行了,幹嘛要帶上她呢?
皇上看到她一個人在,還能說什麼?
現在這個樣子,真是叫她不知該說什麼好。
“啊,皇上饒了妾吧……”
“吼……”
皇帝忽然好像吃錯藥了一般,變得癲狂起來,撞得霓妃慘叫,也壓得亭邊的鳳尾竹大浪般劇烈搖晃,竹葉如同雪片紛紛墜落。
齊少凡聽得這樣的動靜,心頭直打顫,她極力保持著鎮定,眼觀鼻鼻觀心的忽視掉周遭的動靜。
在這種極度的煎熬中,時間就彷彿停滯了一般,頭頂上的兩人沒完沒了。她終於撐不住了,稍稍扭動了一下身子。只是她才動了一下,就聽到魏青痛苦的哼了一聲,手掌就落在她的背部,將她用力按住了。
“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