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公子的碧玉劍觸發了花毒祭煉後的毒系屬性,這是曼陀羅的花毒,無色無味,殺人於一瞬之間!”
葉九也是一怔,萬萬沒有料到一劍之下就解決了個同階修士,令自己也出乎意外。
呂釗的神識已然消失,灰白的飛劍停在葉九身前不遠,便自然墜落了。
葉九袍袖一擺,灰白飛劍落到了五方鬼汪仁身前,命他收了起來。
葉九猛地一回頭,冷冷的盯著身後的山羊鬍子掌櫃和夥計小猴兒。
兩人早已經看呆了,猶自不信呂師兄居然會死!並且是在人家一劍之下,保命法寶碎裂,無形無影的栽倒身亡。
店夥計小猴子一臉驚恐之色,望向葉九的冰冷的目光時,不由自主的腿一哆嗦,險些跪倒在地。
………【第二百四十九回 瞬殺】………
“幻覺!一定是幻覺!呂師兄怎會死?呂師兄他絕不會死的!”山羊鬍子掌櫃老六淒厲和恐懼的叫聲迴盪,在葉九冷冷的目光下,他似乎要發狂,大聲呼喝著以掩飾內心的恐懼。
店夥計八師弟小猴兒更是驚疑和駭然,一臉驚恐之色又直勾勾的盯著葉九那追魂奪命般的碧光飛劍時,臉色變了又變,顫聲道:“六師兄,風、風緊,扯呼!”
而就在這時,葉九祭起碧玉劍,一道璀璨的碧光斬出,從練氣期五層的夥計後心穿過,瞬息間又出現在了山羊鬍子的掌櫃身前。
兩道血霧噴出,藥鋪的掌櫃和夥計齊齊斃命,神魂消散,彷彿致死也不信能一瞬之間死在練氣期修士之下。
碧玉劍凌空一轉折,劃出光弧回到葉九身邊,顯得更加碧光晶瑩,璀璨奪目。
片刻之間,碧玉劍連斬練氣期巔峰、八層和五層的三個烏月城修士,不僅僵死的三人至死臉上都露出懷疑和驚恐,就連小茉和五方鬼眾兄弟也是呆了一呆,倒抽了口冷氣。
曹十喃喃嘆道:“這就是公子和小茉姐那日血煉的飛劍?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葉九把碧玉劍收回乾坤袋,沉聲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即刻遁走!張四!”
五方鬼張四急急忙忙的收了地上三人的儲物袋,笑嘻嘻的跑回:“他們想半路劫回血菇,沒想到賠了夫人又折兵,紫晶石和血菇都是我們的。”
不等張四說完,葉九袍袖一拂把他拽了回來,縱起五行遁術,眨眼消失不見。
等到主僕七人的虛影漸漸凝實時,已經是百里之外,葉九立刻吩咐道:“碎藍玉神行令,趕緊傳送回去!”
小茉和五方鬼眾兄弟不知公子為何大獲全勝了還如此著急,當下也來不及多問,一陣神行令折碎之聲,光圈閃過,眾人被傳送回了四千裡外的歸雲宗。
在葉九等人遁走之後,沒過多久,三具僵死的屍身前飛來一道驚天氣勢的長虹,一個花白頭髮的老者緊鎖眉頭,額上皺紋更深,陰沉著臉,彷彿暗藏著滔天的怒意和殺機。
這老者正是那烏月福地金丹期的長老,藥鋪後院的主人。此刻他目光掃視四周,哪裡還有葉九等人的人影!金丹期的長老的雙目憤怒中閃過一絲驚奇之色:“人呢?跑的倒快!居然能從老夫神識閃念間逃出,不簡單!”
很顯然,這一回他失算了。只見他逼出三道魂血,與僵死的三人的殘魂轟然一震,幻化成迴光返照的光幕,顯現出他們臨死前的一幕:
一個身著月白緞長衫的人,眉如墨畫,目若寒星。而在他的身前,則是一把碧光晶瑩的飛劍,散發出攝人心魄的劍光。
“築基後期的劍靈,無數種花汁毒液祭煉而成。不對!還是血祭,詭異的禁制,如此濃郁的靈氣,究竟是用的什麼材料什麼陣法禁制煉器的,此人真是練氣期修士麼?難道是老夫看走了眼?他到底什麼修為!”烏月福地這金丹期的長老眼中滔天的怒意和殺機,漸漸的被沉思和震撼所取代,換做是他,也自負祭煉不出這樣的飛劍來。
最後,烏月福地的這金丹期長老大袖一揮,把地上的屍骸捲成飛灰,霎時間毀屍滅跡,金丹期長老喃喃嘆道:“此人很可能是畢宿主宗的老怪,甚至還會瞬移之法!都不屑於與我一見,哎!也只有畢宿主宗煉丹或療傷才用如此之多的血菇。這件事就算了,其錯在我,不該派人追殺的,不過損失了區區二十斤血菇而已,幾個低階弟子的小命更算不得什麼,攀附老夫的低階修士多的是。對於這種修為莫測的老怪還是輕易不要招惹為妙,由他去吧!”
烏月福地金丹期的長老左猜又想,越想越對,怏怏的回了烏月城中。
卻說葉九等主僕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