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灰衣元嬰中期修士,絲毫沒有因為這『yīn』陽道之修的客氣和修為較低而輕視,反而殺機更濃,冰冷的聲音再一次響起“說與你無妨,老朽長生道靈溪宗大長老,許紹。這裡是七星巖『洞』天的中心所在,七星界!”
“呵呵,原來是長生道許道友,久仰久仰,敝處與貴宗一在嶺北,一在嶺東,一向『交白道袍的『yīn』陽道之修好字未了,驀地見一道寒芒劃破夜空,電閃雷鳴的打來。
『yīn』陽道修士吃了一驚,皺起眉頭,拂塵往天際一散,飛速旋轉,張開一道『yīn』陽二氣黑白二『sè』『交』織成的太極圖光幕護體。3∴35686688
叮叮叮一陣清脆聲響,寒芒碰在這太極圖護體上盡數打落,『yīn』陽道之修怒道“許紹!本尊敬你是長生道靈溪宗大長老,這才出言和氣,有意結『交』,你這是何意?”
他畢竟忌憚著許紹元嬰中期的修為,要不早就動起手來,而許紹這幾枚闢水針,無疑也是在試探。
灰衣長生道許紹冷笑道“依老朽看,你們『yīn』陽道不過如此,這麼快就把『yīn』陽道最得意的太極護體使出來了,終究還是年輕吶,哈哈哈!把你手中的金令留下,老朽放你一馬,至於結『交』麼,你還差得遠!”
『yīn』陽道修士怒極,但心思縝密,心中就是一動,在太極護體裡從容的把金令收進儲物袋中,同樣爭鋒相對的冷冷的道“哦?許道友看中我的金令?嘿嘿,這個可是在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來的,豈能輕易送人?更不會送給你這個好高騖遠、自高自大的長生道長老。”
黑白道袍修士深知長生道之修講究的是煉體,愛在名山大川、深林幽谷修道,壽元也比其他道修士的長些,尤其是長生道的壽元丹,極為有名。但他也知曉長生道只專注於長生和壽元的增長,別的方面,道術法寶飛劍,樣樣比不過『yīn』陽道,今夜來到這詭異之地,他本不想引起糾紛,對這許紹算是格外的客氣了,沒想到此人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難道『yīn』陽道是好惹的麼?
在『yù』中天地的葉九一看這黑白道袍的傢伙收起了金令,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此人真是小心謹慎,還等得他們見面就打起來,趁機去用群封或定神術奪走金令,如今一看此計難以故伎重演,看來是行不通了。
葉九隻有在耐心的等待下去,無論這『yīn』陽道之修是不是這灰衣元嬰老怪的對手,總之是斗的越『jī』烈越好,那樣的話難免兩敗俱傷,或者一個活下來,再對付起來奪令或道果就不難了。
長生道許紹與那『yīn』陽道修士已然翻臉,祭出了早已準備多時的飛劍,一個瞬移,頓時來到太極護體近前,雷霆一擊的就是一劍。
黑白道袍的『yīn』陽修士更怒,這樣的光明正大的襲擊,簡直就是對他的一種侮辱,這姓許的也未免太託大了。
當下『yīn』陽道之修冷哼一聲,太極護體如同棉『huā』吸水一樣,頓時把許紹的飛劍吸了進來,卻是強大的層層阻力,讓其飛劍進退不得。
許紹的臉『sè』終於變了,沉聲喝道“生生不息,飛劍流轉!給我破甲!”
『yīn』陽道之修同樣神『sè』凝重,手擺拂塵,冷冷的道“換陣!兩儀四象!”
太極護體光幕上的『yīn』陽二氣流動,抵擋著長生道許紹的飛劍緊『bī』,忽地陣法一錯,四象一開,阻力頓消,一股強大的吸力把許紹連人帶飛劍走空,狠狠的拍向了石壁。
轟的一聲巨響,山石撞裂,唯有那仙掌『門』緊閉的石『門』紋絲未動。
葉九留心觀察著,只覺得這太極護體果真詭異,但好像是偏重於防禦,進攻起來未必有什麼出彩的地方,否則的話,黑白道袍應該在第一時間反擊才是,否則也不會調起了氣息,又灌下了丹『藥』,顯然損耗法力甚巨。
而那灰袍元嬰老怪又太託大,吃了個啞巴虧,興許是因為葉九搶了他道果傳承,令他焦躁無比,本想拿著『yīn』陽道修士出氣,誰知卻遇上了這麼強悍的護體道術。
灰袍元嬰老怪許紹氣的哇哇暴叫,兩次吃虧了,這回雖然是小虧,但還是『jī』起了他失卻了天權傳承的憤怒。
一時間,許紹的法寶飛劍層出不窮,七星界裡如暴風驟雨般的,光華璀璨,統統轟向了『yīn』陽道之修的太極護體,甚至不惜元嬰期中品乃至上品法寶自爆,發了瘋似的非要轟開這詭異護體不可。
黑白道袍的『yīn』陽道之修也被許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