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大luàn後,幾道劍光從古塔後的山岩飛出,其中為首身著茶sè衣衫的,葉九運神觀掃過,正是那築基中期修為的黃岐宗宗主,剩下幾個才不過是築基初期,看樣子還在黃岐宗地位不低,就這樣的宗派,差方寸山的歸雲宗遠甚,真是可憐之至。
“來者何人!到我揭陽嶺黃岐宗有何貴幹?”黃岐宗主目光掃過葉九,神sè凝重,待看到他只孤身一人時,暗暗放下心來,但對於他腳下踩著的巨龍坐騎,終究十分忌憚,不能把他當做尋常築基之修來看。
葉九淡淡的道:“無mén無派的散修,葉無憂!我要貴派的上等丹方和珍稀yào草,若貴宗主拱手送上,葉某即刻就走,才不稀罕在你這小小山頭多做停留。”
葉九說的簡單明瞭,事先不點破血菇之事,畢竟這裡是揭陽嶺,是岐黃道眾修士的地盤,大小mén派據說不少,萬一自己索要血菇的事兒傳出去,只怕其餘岐黃道各派就會嚴加看管血菇,要強取來就十分不利了。
黃岐宗主怒極而笑,冷冷的道:“閣下獨自一人來闖我揭陽嶺黃岐山,也太小看我岐黃道眾了,你莫非不知曉本宗在岐黃道的地位麼?”
葉九淡然一笑道:“我只知道,小小的十里山場,築基中期的宗主,還有個閉關的金丹初期老長老,如此而已,何足道哉!”
這一回,不止黃岐宗宗主大怒,那身邊幾個築基初期的長老也紛紛變了顏sè,斥責道:“你不過是小小的築基初期之修,道行修為跟我們沒什麼兩樣,孤身一人就敢闖山,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風大卷了舌頭。宗主!莫要跟他廢話,我們師兄弟幾個先教訓教訓他!”
說罷,黃岐宗主身邊的幾個築基初期修士嗷的一嗓子吶喊,各祭法寶或飛劍,衝了上來。
葉九略加嘲諷的冷哼一聲,碧yù飛劍出,霎時間碧光照耀了整個山場,使得岐山夕翠的山sè也為之一暗。
緊接著碧光閃過,黃岐宗前來教訓葉九的幾個築基初期修士的飛劍和法寶紛紛碎裂,至始至終,他們只看到碧sè光華閃爍,竟看不出自家的寶貝是如何毀了的。
葉九御回碧yù飛劍,環繞周身,淡然一笑道:“葉某無意殺人,就憑你們幾個,還差的多的多。快去取丹方和yào草來,葉某要一一過目。”
那幾個黃岐宗築基初期長老們,一個個紫漲了麵皮,沒了得力的傢伙,都懼怕葉九的劍光,再沒有一個敢上前,紛紛望向了宗主。
“宗主!這小子的飛劍厲害,有些mén道!咱們不如送他些上品yào草,給他幾個丹方好了,不枉了結jiāo一場,省得大動干戈的。”其中一個膽小的築基初期長老囁嚅的道,好在他衝到最後,又祭的是極尋常的不值錢的法寶,也不ròu痛,只是深知來人的厲害,不得不勸解宗主。
黃岐宗主瞪大了眼珠子,怒喝道:“什麼?一群廢物!虧你還好意思說的出口?我黃岐宗的草yào丹方是輕易送人的麼?你們退下,看本座的!”
果然其餘幾個築基初期長老各懷揣著心思看熱鬧,更有山上的眾多練氣期弟子紛紛鼓譟道:“宗主威武!宗主幹掉這小子,替我們黃岐宗護山大陣出氣!”
“對!宗主lù兩手也讓弟子們開開眼,一定要打的這小子屁滾niào流!”
“像這樣的大膽狂徒,應該千刀萬剮,火烹油煮,弟子這就燒火去,好讓宗主抓到後隨地處置,哈哈!”
葉九對於他們的叫囂充耳不聞,犯不著跟這些無知的渣渣較勁。
至於那身著茶sè衣衫的黃岐宗主,則一臉yīn沉著,回頭狠狠瞪了眾弟子一眼,很顯然他心裡也沒底。
見到來人的碧光飛劍,只怕連閉關的金丹期大長老也沒有幾分把握對抗,更不用說他個築基中期的宗主,只有礙於顏面,硬著頭皮上了。
畢竟,黃岐宗主的不自信,不止來源於對葉九的飛劍忌憚,更是多年來,岐黃道講究的是煉丹制yào,最jīng湛的也是這些,所以岐黃道之修靠著服食丹yào,道行修為倒是提升上來了,岐黃道里也不乏高階修士。
但是岐黃道對於飛劍法寶道術什麼的,都弱於尋常道派,故此即便靠丹yào勉強提升上道行來,對於同等道行的其他道派修士,對敵之上,顯然處於弱勢。
也正因為這個緣故,岐黃道眾總喜歡把眾多大小mén派建在一處大的山嶺或山場,彼此好相互呼應支援,不顯得人單勢孤,這樣一來,其他道派也極少有人會惹到岐黃道眾身上。
今天偏偏卻來了一個葉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