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更事的黃岐宗弟子們盼著這自稱葉無憂的散修開啟古塔,看本mén歷代傳說不得擅自靠近的鎮魔塔裡究竟鎮著何物?
而對於黃岐宗宗主和大長老等人,深知歷代的古訓,也只聽說若非本宗出現元嬰期修士,否則萬不可開塔,遭來滅宗之禍。4∴⑧0㈥5所以黃岐宗大長老心裡還是有底的,恨不能塔中鎮壓之物滅掉這自稱葉無憂的散修,到時候如果死傷了mén徒,在岐黃道揭陽嶺主宗也有的說,一切都推給這葉無憂就是。
就在黃岐宗眾人矚目中,葉九點指掐訣,鎮魔塔上的封條一陣閃爍,隨風而起,五層的鎮魔塔轟然巨震,搖晃不止。
葉九踩著御天之龍也退後十餘丈,冷冷的盯著震動的鎮魔塔,看來黃岐宗主他們所言非虛,此塔的確鎮著什麼妖物。葉九再運神觀凝神瞧去,赫然發現,塔裡鎮著的妖魔至少是金丹後期的修為!超過了自己好容易才殺死的許千yín。
越是危險,葉九就越是鎮定,目光如刀,有碧yù飛劍環繞周身,補天如意也隨時可以幻化而出,踩著御天之龍飛舞著,煞是威風凜凜,煞氣bī人。葉九不僅留神著鎮魔塔的晃動,還餘光掃過,留意著黃岐宗金丹初期大長老和宗主的神sè。
鎮魔塔晃動到了極致,剎那間從塔中傳來一陣尖嘯!尖厲而又舒暢的聲音震動黃岐山整個山場,彷彿要劃破蒼穹的寧靜一般,震懾人的心神。
黃岐宗修為較低的mén人弟子們,紛紛受不了這股尖嘯,再加上內心的恐懼,捂著耳朵一個個震的七倒八歪,甚至連嘴角都沁出鮮血。
黃岐宗主和大長老臉sè也為之一變,黃岐宗主忍不住身子顫抖,和那些築基初期的長老們閃退在大長老後,戰慄道:“大長老,好強大的氣息!塔底到底是什麼妖魔?究竟是、是是什麼修為!大長老,咱們見勢不妙趕緊跑吧!”
大長老yīn沉著臉道:“老夫也看不透什麼修為,姓葉那小子還沒有跑,你們急什麼?”
就在這一瞬,五層的鎮魔塔轟的一聲巨響,破磚碎瓦四散了開來。
葉九早有準備,隨手打出雲屏,阻隔在御天之龍前,而那些沒有躲遠的黃岐宗小修就倒了黴了,被塔磚掃到,哎呦哎呀的慘呼聲不絕於耳。
塔碎的那一剎那,一聲長嘯,比方才尖厲了數倍,隨著陣陣黑風濃霧捲起,之後一道奪目的殘陽如血的赤光飛出,驚天動地,連那股黑風濃霧也頓時消散。
葉九冷冷的道:“出來便出來了,鬼叫什麼!”
黑風濃霧散進,赫然有一團青影凝聚,漸chéng人形,化作一個青衣人,身不滿六尺,容貌甚是猥瑣,在他的手裡,赫然是一柄赤紅如血的長劍,通體紅芒滾動,散發出奪目的光彩。
“哈哈!老子終於出來!乃乃的,這鬼塔,給老子碎成粉末!哈哈哈!”那青衣人深吸一口新鮮的空氣,又是赤紅長劍luàn劈,又是一頓狂踩,把那鎮魔塔的斷壁殘垣頓時才做平地。
這時,那青衣人才仗劍回過頭來,烏青sè的眼珠子散發著妖異之芒,警惕的掃視周圍,發現就一個金丹初期,差他遠甚,笑的更舒暢了:“哈哈哈!哪個小輩放老子出來的?嗯!老子今天高興,饒過你們!哈哈哈!天大地大,任我逍遙,一晃三百餘年矣!老子終於重見天日!”
青衣人無所顧忌的仗劍揮舞,舒活筋骨。黃岐宗的宗主和長老們饒過他們,都鬆了一口氣,如今已然能把全部罪責推給葉無憂和這塔底冒出的青衣魔頭。
誰知就在這時,葉九冷冷的道:“你手中拿著什麼劍,丟過來!看樣子你是這柄飛劍的劍靈,是也不是?”
青衣人霍然回頭,直勾勾的盯著離他最近的葉九,森然道:“你這小輩好眼力!是又如何?怎麼?就憑你這小娃娃,築基初期的修為,還敢搶老子的天魔劍麼?”
葉九頗有威嚴的道:“就憑本公子放你出來,就勉強收你為僕!以後若和主子這樣說話,當心你再被封印塔底。”
青衣人瞳孔一縮,怒極而笑,冷哼一聲道:“哈!是你放老子出來的。罷了,看在你放老子出來的份兒上,老子不跟你一般見識!老子雖然是殺人不眨眼的劍靈魔頭,但也是恩怨分明的。想當年死在老子天魔劍下的大把修士數不甚數,你們是沒有見過老子當年的輝煌!哎哎!有什麼好酒好ròu,給大爺我端上來,三百年沒吃人間美味了,嘿嘿嘿。”
葉九皺起了眉頭,冷冷道:“看樣子你是不肯jiāo劍了?”
黃岐宗的大長老嘴角浮現出惡毒之意,心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