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紅袍元嬰老怪,回想起方才dòng外被那元嬰老怪瞬移堵住,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只得點了點頭,但他無論如何也不敢對這五級兇獸窮奇下手。
白鬚尊者何嘗不是如此,他只知道窮奇不會傷惡人,並不曉得惡人對窮奇主動攻擊的下場,戰戰兢兢的回頭看向守著陣法光幕的元嬰老怪。
那兩個金丹後期的弟子呼喝道:“快些動手!否則我們師父定叫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白鬚尊者暗罵:“乃乃的,這師徒三人也不像是什麼好人,看來定是他們惹怒了窮奇,才招致如今的大禍,這窮奇絕對動不得!”
紅袍元嬰老怪叫兩人畏首畏尾的退向了石壁,皺起眉頭,高聲喝道:“你們兩個小輩聽著,窮奇不傷你們正好,趁機給老子把窮奇脖子上的令牌拽下來,放你們走路,否則現在就讓你們魂飛魄散!”
沐風少主深恨聽信了白鬍子老頭的餿主意,來這裡搞什麼黃雀在後、漁翁得利,險些兒沒把腸子悔青了,如今被bī著要去虎口拔牙麼?沐風少主恨恨的道:“老頭,你是役靈道的,你去!”
“不成,老朽手腳不利索,還是你去。~~”
元嬰老怪見他們推脫,一邊自爆著他們的法寶,一邊怒喝道:“役靈道的白鬍子小輩,快去!莫要推脫,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一旦你們兩個的儲物袋裡靈器法寶爆光了,你們就得死!”
白鬚尊者jī靈靈打個冷顫,肚子裡把沐風少主罵了一百遍,仗著膽子靠近兇獸窮奇,一邊還防備著窮奇突然暴跳後羽翼把他給扇著。誰知沒等著白鬚尊者走進,窮奇忽然不攻擊元嬰老怪他們的陣法光幕了,冷漠的回過虎頭來,兇光畢lù的綠眼惡狠狠的盯著白鬚尊者,嚇的白鬚尊者兩tuǐ站立不穩,咕咚歪倒在地,竟然似昏死了過去。
兇獸窮奇虎爪一般的利爪按在了白鬍子老頭身上,驀地口吐人言,沙啞而又滄桑,悶聲悶氣的道:“白鬍子小輩,少在本尊獸面前裝死!你們役靈道老祖還沒出生時,本尊獸就在此護dòng了!”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連那紅袍元嬰老怪本想著趁機自爆兩樣法寶,狠狠的打擊一下窮奇,誰想這窮奇居然通人言,生生的把他嚇了回去。
白鬚尊者終究是見多識廣,早在外面時就提醒過冷珊和沐風他們,說窮奇頗通靈xìng,會說人言,只是他隨著師祖試煉時也沒見過窮奇說話,如今一聽是真實無虛,趕忙睜開眼告饒道:“尊、尊獸爺爺饒命!小老兒是惡人,是jiān邪之徒啊!你不能吃我!”
兇獸窮奇打了個響鼻,抬開了腳,冷哼一聲:“本尊獸當然看得出來,吾主留下的令牌豈是你們這些後輩小修所能拿到的!都給本尊獸退出蓮huādòng!”
沐風少主一看事到如今了,連兇獸都口吐人言,趕忙抱拳道:“是是!貴主人神通蓋世,修建的dòng府豈是我們小小螻蟻之修所能luàn闖的,我們這就走!”
“站住!不準走!”紅袍元嬰老怪原本yīn沉驚疑的臉上頓時閃現出一絲喋喋冷笑:“窮奇!不管你通不通人語,你奈何不了我等!我等師徒三人也非善類,我們要跑你也追不上,怎麼?示弱了?哈哈!老夫看你是沒多少力氣了,擺什麼空架子,你們兩個快給老子奪令牌,不然的話,死!”
窮奇怒吼一聲,渾身倒刺皆豎起來。
沐風少主和白鬚尊者見狀,哪裡還敢有片刻停留,一溜煙的衝向dòng外。
“不知死活!”元嬰老怪轟然抄起一件法寶打向窮奇,立刻瞬移出重新像拎小jī似的拎回了沐風和白鬚尊者。
葉九透過神觀,在蓮huādòng外遠遠的dòng道拐角之處看的分明,也聽得真切,不由得暗暗皺眉。暗歎這一直僵持不下也不是個辦法,還bī得窮奇口吐人言了,連他都是一臉驚駭之sè,雖然常聽人說什麼幽冥地府地藏王菩薩的諦聽會人語,蓬萊島壽星老兒的白鶴也會人言,如今一瞧,看樣子只要靈獸到了一定等級,尤其是頗具靈根十分通靈xìng的,會人言也就不足為奇了。
冷珊見葉九皺眉不語,不由得問道:“葉道友,怎麼了?難道dòng中有變?窮奇吃了沐風少主和白鬚尊者了麼?”
胖大漢鍾友亮也是彷徨無措,苦著臉道:“定是吃了!只怕再吃了元嬰老怪,窮奇就會跑出來吃我們了,哎!冷姑娘,我看我們還是走吧,大不了遇見個強隊,舍點本錢投靠了算了。”
葉九淡淡的道:“他們沒有死,窮奇不吃惡人,並且窮奇還會說話,它脖子上拴著一個令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