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先不聊鋼圈的事情。”
林瑠鬱有些艱難的從大花花的懷裡探出腦袋來,大口貪婪的吸了兩口空氣。剛才這個大花花雖然害羞歸害羞,發福利歸發福利,手上的動作可是一點都沒有少,又緊緊的勒住了自己的脖子。
要不是有個地方極具彈效能容納因為力度帶來的形變的話,自己估計就真的要被勒死了。
“那聊什麼?”
生田繪梨花看著林瑠鬱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有些戀戀不捨的放開了自己的胳膊。目光像只可憐的小鴨子一樣看著林瑠鬱的脖子,似乎還想著上手來一下。
畢竟似乎只有暴力的時候,這個眼前的傢伙才會好好聽自己的話!順帶再發點福利,林瑠鬱這個老色鬼估計轉眼就把被揍了的事情給忘了。當初黑莓糖怎麼跟自己說的來著?
如果想找到一個心愛的男孩,要留住他在身邊就得張弛有度,一緊一鬆,就像放風箏一樣。不能死命的拽著線,又不能一個勁的讓他去飛。
拉扯,極限拉扯!
“隨便唄,”林瑠鬱扯了扯自己的領口,看著生田繪梨花一副意猶未盡看著自己脖子的眼神,微微把自己襯衣最上面的那顆紐扣給解開了,萬一等等再一次經典復刻!自己也好不怎麼勒!
“林瑠鬱,”生田繪梨花歪著自己的小腦袋,一瞬間就從不停鬧騰的鬧騰花一下子變回了那朵安靜的百合。
自己的雙手很乖巧的放在白紗的長裙上,十根小手指乖巧的並在一起,就像上課做的筆直的小學生一樣。
“我喜歡你哦。”
“啊?…”林瑠鬱解開領口的手猛的一愣,一臉錯愕的看著眼前的小花花,“這我知道了呀!你不是早就表白過了嗎?一庫醬你沒有發燒吧!”
“說正事呢!”
生田繪梨花搖著自己的小腦袋,躲過了林瑠鬱伸過來想要摸自己額頭,看看有沒有發熱的手。
“好好好,”
林瑠鬱看著小生田繪梨花已經開始磨著自己的小牙齒,一副小雌斑虎準備咬人的樣子。收斂起自己的調笑,坐在琴椅上,看著一旁的生田繪梨花。
微風透過白色的窗簾,從縫隙裡撩起女孩紗裙的裙襬,夜晚火紅色的天空將紅色的畫筆畫在了朦朦朧朧的窗戶上,透過白色的窗紗,將這一份夢幻般的紅色照映在女孩的側臉上。
“以前,以前我老是跟你搗亂,”生田繪梨花的眼睛裡似乎閃爍著回憶的畫卷,把自己帶回了夜晚的便利店裡,帶回了乃木坂大樓,帶回了林瑠鬱的校慶現場,帶回了那波光粼粼的河邊。
無數次,無數次的邂逅,無數次的歡笑,無數次的互相吐槽。無數次的種種因果種下了一顆名為喜歡的種子。
雖然白天依然是吵吵鬧鬧的鬧騰花,但是當得知林瑠鬱有著女朋友的那一晚,生田繪梨花還是失眠了。
沒有悲傷,沒有痛苦。
生田繪梨花抱著自己的小腿裹在小被子裡,看著夜晚鐵青色的夜空,任由雨水沖刷的時候,只是睡不著,為什麼自己會難受呢?
“直到那一天音樂會以後,”生田繪梨花的小手慢慢的在自己的胸前十字合攏握住,“你找到了我,給我拉了奇異恩典。”
“我記得,那是我唯一會拉的曲子了。”
林瑠鬱撓了撓頭,插嘴說道,“如果會別的話,可能會選的更加符合當時氣氛的曲子,不過我只會這個。”
“但是這就是我的恩典啊!”
生田繪梨花眼睛裡似乎有著彩虹,“我突然發現我是喜歡你的。那種沒有患得患失的難過,那種想著換回錯過的時光,那種不像放手,不想祝福你跟別人,不想看著你離開的情愫,叫做喜歡。”
如果喜歡需要一百次的相遇和回眸,那麼前九十九次的生田繪梨花擦肩而過,但是隻需要一次,也就只用一次就夠了。
“我喜歡一個人,就不會等了,所以我就表白了!”
“我記得,”林瑠鬱看著小花花亂晃著的腦袋,就像一隻調皮的小狗狗一樣,卻像天使下凡一樣表達著甜蜜的恩典一樣。
“那天真的跟夢幻一樣。”
晚禮服的女孩不顧一切的奔向他,在音樂噴泉噴起的那一刻猛的吻住了那個男孩。沖天而起的水流,將天地與她們劃分了開來,只有甜蜜永存。
“是呀,”生田繪梨花伸出自己的小手來拉著林瑠鬱,“黑莓糖跟我說,要喜歡一個人就要求同存異,不求同,走不到一起。不存異,走不下去。但是林瑠鬱你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