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網紅臉的那些就先打發她們回去。
資本最大嘛!”
向乾赤著脖子扶人退下。
不一會兒,第二名女演員走進廳中。
這女子相貌甜美,腳下小碎步踩得滴溜溜轉。
她在大廳正中亮相站定,金巨壕的嘴角也微微翹了起來。
哪知她一開口卻是刺啦刺啦的冀魯方言:
“俺來自武術之鄉,河北滄州……”
金巨壕雙唇一陣抽動,好懸沒把雪茄掉在身上。
他用右腳金靴在長桌上連敲了幾下,大怒道:
“停,停,停,胡導,帶出去。”
胡導這次學得乖,拉起那名女演員就走,也不聽她咿咿呀呀再說些什麼。
向乾堪堪從門口進來,訝然問道:
“這,又怎麼了。”
“不行,別問了。資本最大嘛。”
向乾向門外努了努嘴:
“不太行的我都勸走了。女演員,外面可只剩兩個了。”
胡導連忙招手示意:
“兩個就夠了,快,快,快,上人!”
第三名女演員走了進來,聘聘婷婷施了一禮:
“我叫陸仁。曾獲全運會女子南拳冠軍,劍術季軍,從影五年。”
胡導瞄了瞄金巨壕的眼神,見他似乎並沒有阻止的意思,便吩咐陸仁:
“快,打一套來看看。”
陸仁又是一揖,擺起架子,雙膝一錯,
步伐時遊時定,如履雲端,
打得竟是一套南派蔡李佛拳中功架最為秀美的梅花八卦拳。
金巨壕平日裡自詡好武之人,竟也能看出些許門道。
他見陸仁拳架柔美,也是頻頻頷首:
“嗯,有點意思。”
姚晶見金巨壕看得起勁,便扶著椅背,故作驅趕蚊蠅。
她的嬌軀亂顫,擋住了金巨壕大半視線。
金巨壕偏了偏頭,仔細再看廳中少女,
雖說她人是生得立立整整,但比起狐媚的姚晶卻似乎是少了些什麼重要的東西。
金巨壕架開姚晶,擺了擺手:
“好了好了,回去等通知吧,下一個。”
當邱雅走進會議廳的時候,眾人都是眼前一靚。
金巨壕摘下了墨鏡,微微坐直了上身,眯著眼睛望了過來。
邱雅的氣質與姚晶不同,有一種空靈的美,
她的眉目無可挑剔,身材也算是百裡挑一。
只是在廳中隨意一站,她修長的雙腿一擺,腳步不丁不八,
那颯爽英姿中似乎還夾帶了一絲叛逆。
她向長桌這邊隨意給了一個微笑,媚而不妖,乖中帶巧。
大馬金刀的金巨壕以及他身後的黑衣人,都忍不住吞了一口吐沫。
“我叫邱雅,五歲學習舞蹈,七歲學習武術,中央戲劇學院表演系畢業,拍過……”
金巨壕將那雙白鷺啼的皮靴收了回去,挺直了身子,敲了敲長桌打斷道:
“好了。胡導,安排一段戲看看。”
胡導見是有戲,如搗蒜般點頭:
“好,好,好好好……
邱雅,你是看過劇本的。
我們就從女主的父親欠了賭債,被混混找上門,
女主一個人單挑五名小混混那段戲開始。
哎!向乾,別愣著,挑人啊!”
向乾一邊揚手招呼手下武行,一邊應道,
“哦,哦!
我這裡一共就帶了五個人來。
強寶,你們一起上來吧。”
姚晶剛剛遞給金巨壕一杯茶水,後者才唑了一口,便噗地一聲全噴了出來。
“襁褓?居然有人叫襁褓?
長不大的巨嬰嗎?”
向乾尷尬地介紹道:
“金總,強寶,他姓強,是我手下最出色的武行。
他很能吃苦的。”
金巨壕將茶杯哐地甩在桌上,神色間頗為輕蔑:
“龍套能有多強?
強還會做龍套嗎?”
強寶似乎被金巨壕的語氣激怒了。
雖然知道金主得罪不得,但他也要用自己的方式來表達不滿。
隨著一陣爆豆般的聲響,強寶雙臂較勁,向胸前虛抱,啪地一聲將上衣崩裂,露出一身腱子肉,